了温酒的漏洞反击。苏木被千影卫的人制住,也低了头,这事如果查明白了,他们苏家算是完了。
“他们有问你边上的是谁吗?”邓云鸿又问。
“赵晨问了,”温酒说,“奴婢告诉他,是绛雪轩的公公,华贵人担心奴婢一个人走夜路,就让这个公公陪着来了。”
“你胡说,”苏秋水马上打断,“陈留和赵晨都说了,是秋辞屋里的莫公公。”
“带陈留,赵晨出来,”邓云鸿吩咐。
无声带了两个侍卫进来了,两人面色惨白,倒是没有用刑的痕迹。
“陈留,赵晨,”邓云鸿问,“十四日夜里,跟温酒一起回景仁宫的,究竟是谁?”
“小的不认识,”赵晨和陈留齐齐回答。
“朕上次问你们,你们都说是华贵人屋里的莫公公,”邓云鸿笑,“究竟是谁?”
“不是莫公公,”赵晨猛磕头,“是苏将军派人送了金银与小的,让小的说是莫公公。”
陈留也磕头认罪,“皇上,惠妃把温酒许给小的了,小的真不知情,只是顺着帮了一下惠妃娘娘。”
“苏木,”邓云鸿笑,“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苏木不吭声,这会儿人证物证都在,他还能如何狡辩。只怪自己一时大意,以为邓云鸿要先收拾了张家,才会轮到他们苏家。没想到,自己跟苏秋水密谋的事败露,反而先张家一步,走上绝路了。
苏夫人只是落泪,拿了手帕,不停地擦眼泪,问苏木,“那人究竟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害了秋水吗?”
苏木撇开头,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