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不石龙,东仙一时也不在乎,来了把它打跑就是了。只是,何青衣也不能在乱雪庄久住,否则无苦必定紧逼不放。
“外公,外公!”何青衣回了乱雪庄,在门口就喊开了。
她还没喊两声,东仙就出来了,一把揽着何青衣进去,还看了一眼练雪见,“你可真够慢的。”
练雪见叹了一口气,他带着陈朝雨从延绥赶去京城,又带着何青衣从京城赶回乱雪庄,东仙还嫌他慢,做人真难啊。
一进屋,西河长老一早就坐着喝酒了,“雪见,你可真够慢的。”
练雪见不乐意了,东仙他不敢顶嘴,西河长老他可没有什么不敢的了。
“我带了陈朝雨进京,又带了青儿出京,跑了多少路了。”练雪见在他身边坐下,夺了西河长老的酒杯,喝了一口,“你知道我有多累吗。”
西河长老抢回酒杯,“那是你不行,我跟东仙年轻的时候,跑十个来回,都比你跑一个来回快。”
“你就吹吧,”练雪见说,“等我老了,我也跟年轻人说,我年轻那会儿……”
何青衣洗漱了坐下,看着练雪见跟西河长老斗嘴,心里说不出来的温馨,总算回家了。
东仙给她递了杯茶水,也挨着她坐下了,“那鱼是长卿做的,比不上雪见做的,明天再让雪见做。”
何青衣高高兴兴地拿了筷子,吃了一口鱼,问练雪见,“你累的话,先去睡一会儿吧。”
练雪见笑着摇摇头,这会儿,他一点儿也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