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衣笑,“你怎么又遇见他了?”
陈朝雨看了一眼何青衣,说,“他跟贤王一起,遇见了就提起酒了。”
何青衣见她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就问,“我怎么了?”
“没怎么,”陈朝雨哼了一声,说,“贤王追着我问,她去哪里了?还说要给我五坛子酒,只要告诉他你在哪里。”
何青衣哭笑不得,“别理他。”
“我自然不理他了,”陈朝雨说,“老爷吩咐了,得好好藏着你,哪里都不许去。”
何青衣心想,哪里是东仙的意思,明明是练雪见的意思好不好。这陈朝雨,以前做事老是吊儿郎当,这次练雪见到底给了多少钱,看她那个认真的模样。
“好好好,”何青衣说,“以后外公来找我了,你就告诉他,我无聊死了,一早就憋死在钟粹宫了。”
“去你的,”陈朝雨笑,“有我在,你想无聊死还真不容易,来来来,吩咐玉簪带人过来给我捶捶腿,刚才去老妖婆屋里多跪了一会儿。”
何青衣笑,只得出去喊玉簪了,“玉簪,玉簪,李嫔娘娘让你们给她捶捶腿。王公公,你给泡壶茶来。”
太后派了王致远和玉簪在钟粹宫当耳目,可自从陈朝雨来了钟粹宫,这两人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累的回去站着都能睡着,哪有心思跟太后打什么小报告。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何青衣心里暗笑,以前她总是不愿意使唤人,现在看了陈朝雨,对这些眼线耳目,说不定她的法子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