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外来户,但这至少也要溯到父亲景赫年轻的时候了,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据说父亲当初是一个人逃难逃到这里的,家里很穷,但也算是地地道道的本分人,是因为这样,母亲才嫁给他的。
两个人开荒种地,日子虽不富裕,但却也过得平平静静,开开心心。
父亲的力气很大,一个人能得五个人那样强壮,特别是自己小的时候,常常跟着父亲一起耕地,自己赶着小牛玩耍,父亲却一个人套着犁子耕田种地,但算如此,还是能早早的将庄稼活做完,那时候,父亲完全是自己心的英雄。
但算是如此,他还是想不通父亲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何人?他不过是一个力气大点的庄稼汉而已,为什么会平白引来杀身之祸?
想着想着,景翀的眼角再次湿润了,但由于哭的次数太多了,现在的他只有着沙哑的呜咽之声。
然而,越是哭不出来,他是越加的抓狂,他痛恨自己没有,不能帮助到父母什么,连这最基本的哭泣都不能如愿以偿,他挥起着手拼命的朝着脸扇去,但凭着他现在的力量,却根本造成怎样的伤害,有的只是那“噼啪”的响亮之声不断的回荡在山洞之。
景翀越打越是来劲,一个人抽搐般的来回翻滚在这靠着墙壁的杂草之,来回的踱动早已经将周围弄的一片狼藉,连那足有三尺厚度的草层,都被其折腾的见了底。
冰冷的石壁触动着脊背,刺骨的寒意这才让他冷静了几分,他再次无力的躺在一人多长的“草坑”之,木讷的眼睛看着天空,一只手自然的垂落而下。
“啪塔!”
自由落下的手掌落在残存着杂草的硬石地,相信之的疼痛之感却并没有传来,他只觉手掌之软绵绵的好像触摸到了一种兽皮之类的东西。
难道说这里还真的有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动物葬身于此?死后只留下兽皮,自己死后恐怕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吧。
景翀一番自嘲,却下意识将那厚厚的兽皮拿在手,只是简单的在眼前晃动,立即惊动了一双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