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之胡乱摸了一阵,脚下朗朗跄跄的踱步着,他犹如瞎子一般横冲直撞般的在整个山洞之转了一圈。
一番努力下来,终于还是让他得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喷血的结论,那是这片空旷的山洞,果然足有一间房子般大小,但仅此而已。
周围除了刺刺拉拉的粗糙石壁之外,竟然连一块多余的石头都不曾见,而且,一双脚徘徊在这看似坚实的地面之之时,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费力,很显然这个山洞也只是粗糙的开辟而出后,没有经历过再多余的修整。
而且一双手触及到石壁之,唯一可以发现的那是,这个山洞石壁之某些地方是非常光滑的,触摸之时不难确定,这是当初开凿山洞之时由于被利刃劈砍之后所遗留下来的整齐石壁,
综合其,最终推论,这个山洞的开凿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十年,而且是一个根本毫无用途的废弃山洞。
如此的结论浮出水面,却不得不让景翀为之失望了起来。
看来在这个世界并不是每一个山洞都有宝物的,而自己呢也根本算不是天刻意安排的天生打洞者,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偶然。
无奈的自嘲了一番,他也只好放弃了所有对于山洞藏宝的妄想,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只能算的徒劳无功了。
一边想着,他很是无趣的在左右踢动了一下,但算是这样,依旧没能遇到像次那般的巧合。
一番苦寻无果之后,极度失望了的景翀再也不予了耽搁,转过身,踏着脚步缓缓的向着洞口摸去,“真他娘扫兴!”。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耽搁,天也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还好天空还残留着一丝的余光,故此景翀才能够很是随意的找到了洞口的所在。
又是艰难的扭身跨出石洞,景翀的心依旧没能从那满布的不甘之收回来,
不由得心一阵抓狂,他更是抬着头连连大骂,“这贼老天,不但心狠手辣,还如此的抠门,老子的命都这么惨了,你不会行行好再施舍一点东西给我?”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出山洞,一边他还不忘了捧起那散落一地的石头往洞口处堆积而去。
很显然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太甘心此次的毫无收获,之所以有这般的行动,也不过是想假以时日心血来潮的时候再次光临而已。
但是为了避免被别人霸占了这样的发现,一贯细心的他还是选择了掩人耳目。
艰难的将那散落一地的石头堆砌完毕,景翀还不放心,又从周围的山石剌子薅了把草堆在了洞口之,如此一来整个山壁恢复如初,再加此地也端是隐秘,极难被人发现,再说了算是发现也对自己没有半分的损失,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防患未然罢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景翀才略微满意的深呼了口气,忙活了半天全当为山神爷爷搬家了。
“好吧,算你没有给予我一点的利益,但毕竟也算是老子来到血刀寨的第一个发现,等哪一天心血来潮了,我来这里拉屎撒尿,也好有效的利用一下这有效的空间嘛!”
不失童真的摇头晃脑,景翀的口嘀嘀咕咕说个没完,也许这是人潜在心的那一丝小小的报复心理吧。
但算如此,他依旧迟迟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因为他总感觉到这里面隐藏着什么对于自己有利的东西。
可事实摆放在眼前,他也不得不选择面对,索性一咬牙,彻底下定决心,一转身这欲离去。
“景翀!景翀!你这小子跑哪去了?是不是被他娘的狼吃了?”
在此时,遥远的山林之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声音,立即惊动了周围的鸟兽丛林一片沸腾。
但也只是短暂的迟疑过后,景翀的嘴角立即浮现出一抹笑容,不用猜他知道了来者是谁。
也难怪,在这个偌大个血刀寨之,自己也认识那么一个人,聂海渊!
没想到这小子不仅仅是一个穷贫嘴的小骗子,而且还是一个能让人无限感动的热心肠。
这不自己才出来多久,对方这般担心挂念了起来。
虽然那满布于山林之间的话语死难不听的,但是传入景翀的耳朵里却依旧显得格外的受用,从这短暂的话语之,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丝丝温热的暖流从心间迅速的满布全身,让人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不由得会心的一笑,景翀连忙抬起了脚步向着声音的方向疾行而去。
没想到自己愤然间冲出了巡山寨之后,胡乱的横冲一气,竟然走出了这么远的距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