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渊突然的表现顿时让景翀二人为之一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人连忙向前抢出一步来到那胖大的身体之后,双手一带妄图拉住对方的身体.
可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聂海渊的身体当真是重的惊人,那坠落的速度真的太快了,算是二人拼尽了全力还是没能抢在之前接住那胖大的身体,只听“啪嗒”一声闷响,聂海渊还是无情的坠落在地。
“啊呀!”
一声惊叫传来,却见那刚刚坠落的身体却犹如触电了一般陡然暴跳而起,一张胖大的脸色憋的通红,双手却早已经紧紧的捂在了后臀之。
“你们干嘛呢?为什么不接住我?”委屈的声音附带着几丝泪花,聂海渊这才从那庞大的屁股之抽出了一块尖锐的石头,面还残留着丝丝的血痕.
看到此处,在场的另外二人,顿时让不住大笑了起来,二人笑的前俯后仰,连刚刚的那种压抑的气氛也随之一扫而光.
满脸尽是不可掩饰的嘲笑 ,而邹仓更是很不地道的给予了奚落,“活该,这叫做活该!”
一连串的笑声再次的弥漫开来,在偌大个山林之显得格外的清晰,一直到许久之后,景翀才心有余悸的回转过来.
一回身他连忙制止住二人的喧哗,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别闹了,咱们还是先回归血刀寨吧,刚才听黎大柱说,在这周围还隐藏着雪狼杀的人呢,要是真的被他们遇到,咱们一个都活不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还是见好收!”
面对景翀的提议,邹仓还好些,缓缓的点头予以赞允,可偏偏这个百事无成的聂海渊却无端的装腔作势了起来。
但见他哇哇大叫的站起身来,指着那未知的山林深处连连大放厥词,“大爷的,不是一个血狼杀么?只要他敢来,老子左一刀右一刀非得将那龟儿子一个个劈死砍尽!挫骨扬灰。”
聂海渊此番的表现,不由得让两个人一阵无语,马后炮,这特么要不要脸了?刚才吓的险些尿裤子,这会嘚瑟的不知所以。
不待他把话说完,身后一阵清风,有邹仓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后脑之,随即没好气的扔了一句,“麻烦你先把这可脑袋拎起来再说!”
扔下了这句话,邹仓立即拉着景翀的手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别介,你们等等我呀!”
看到二人的举动,聂海渊又瞥了一眼脚下的人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却越发心虚了。
但情急之下也容不得他过多的考虑,索性将心一横,他一咬牙抓起血淋淋的包裹,悻悻的要离去。
当然,临走之时他还是顺手牵羊的将黎大柱丢弃在一旁的血杀令捡了起来,这才慌慌张张的沿着脚下之路追赶而去。
等到三个人赶回到血刀寨第九棚寨门之时天还没亮,寨门处几个负责看门的喽啰,一个个慵懒着身体东倒西歪的打着瞌睡,听到脚步之声,这才豁然间站直了身体,睡意朦胧间映入目光之的正是风风火火的三道身影。
走在前端的是一黑一瘦两位少年,其一位在十七八岁之间,另外一位至多也算十二岁而已,但这二人的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
那位偏瘦的高个子贼眉鼠眼的尽是猥琐之态,反而那黑而壮实的少年,面沉似海,目光如冰,显得稳如泰山,而且在那雷打不动的脸,还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迎面走来,众喽啰虽然心悸于景翀的气质,但并没有放在心里,特别是看到他们都穿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衣服时,目光之还是浮现出一抹抹嘲笑般的不屑。
“巡山喽啰,原来是这几个废物!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在看清了来人身份以后,众喽啰之传来了这么一句。
“嗨,我道谁呢,原来是第九棚第十队的废物们!”
而前者话音未落,更有甚者则直言不讳的道出了心声。
声音不大,但很快传入了景翀的耳,敏感如他顿时额头一紧,眉头一皱。
心则暗暗寻思,难不成我们第十队真的这么惹人瞧不起吗?
心里这么想,但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缓缓的放慢了脚步,等候身后的聂海渊来带领他们进入寨门之,毕竟对方还是第十队的队长,没有这位的带领,他们还需要一番盘查。
“咋滴了,这不是几位看门大哥吗?今个值班呀!”
可在此时,身后的空气还是传来了聂海渊的声音,听到这口气,景翀不难判断,这小子应该又要吹了。
“哊!我道谁呢,九棚十队的队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