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小镊子,这辈子只能屈于巡山寨第十队之,永世不能翻身了!”
听到这番话,毛大虎笑的更加灿烂了,“你这小子哪里都不好,简直是百嘛不是,但唯一的优点嘛,是还有着一丝的进心,相信有着这份心的支撑,你会成功的!”
如此的一阵鼓励,顿时为聂海渊充满了力气,但见那萎靡不振的身体陡然一立,浑身下也迅疾斗志昂扬了起来,“多谢寨主爷支持!”
“嗯,你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我要说说他的事情!”
该来的总是来了,但见原本满脸笑容的寨主爷说话间话锋陡然一转,流露而出的和煦气息也缓缓收敛而住,取而代之的却依旧是那种不可言喻深不可测,但见他目光微移,很是突然的定格在了忐忑不安的景翀的身。
面对寨主爷的突然注视,景翀的一颗心整个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此明目张胆的针对自己究竟是为何意。
难不成真的与自己击杀了黎大柱被血狼杀追杀有关,又或许他根本与血狼杀之人有着不可抹除的联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处境可真的危险了。
想到此处,景翀只感觉脊梁骨发寒,手心冒汗,特别是那只紧撰着钢刀的手掌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你不用害怕,跟我来吧!”
毛大虎的眼神真可谓尖锐,连景翀如此的细节都清晰的印入了目光之,冷不丁扔下这一句话,却更加莫名其妙的离座起身向着左侧的偏房走去。
到了此时,景翀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它了,如今的他正处于巡山寨庭大帐之,先不说这满布皆是的大多数守卫喽啰,单单这位神秘莫测的寨主爷毛大虎,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了,所以,逃,在这个时候很显然已经不是明智之选,更何况毛大虎并没有亮明自己的观点呢。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
心注意打定,景翀那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他一咬牙目光缩动,这紧跟着毛大虎的脚步向着左侧的偏房之跟了去。
“这……!”
原地只留下聂海渊与邹仓二人错愕的眼神,两个人相互一视,任谁都想不到,这刚刚来到血刀寨的景翀,什么时候与寨主爷搭了关系, 而且二人之间还似乎存在着一种“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