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施以重刑的话,眼看着这二位也废了。
无限的叹息着,景翀的耳边也随即传来了那熟悉的厚重脚步之声,在那位执事弟子的带领之下,聂海渊与邹仓二人都进入了大殿之,在二人的身后,同样跟随着的还有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袍的少年,看年纪也十三四岁模样,但不可掩饰的尽是那言说不尽的娇宠。
单单从这样的气质来看,景翀已经明白,这位也一定不是什么样的善茬,恐怕至少也是一位头领的得意子弟吧。
想到此处,他更加的为二人的境况担忧了。
“来者为谁?报名来!”
吴青铁青着脸冲着聂海渊怒喝了一声,强大气场波及之下,聂海渊只感觉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刚才的那股横劲,早已经不知所踪。
如此的表现传入景翀的目光之,却让他忍不住哭笑不得,眼前的这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一会儿他胆子大的足可撑天,然而一旦遇到了他还横的人,顿时瘫软如泥,连狗屎都不如了。
“小的峰三寨主坐下,第三军统领常顺之子我叫常林,见过三位堂主!”
起聂海渊来,这位墨绿色长袍少年却显得格外的稳重老成,但见他款款而行、躬身行礼,很快迎来了冷雨、吴青与薛冥三位老者的共同欣赏。
缓缓点了点头,一挥手,吴青示意对方退在一旁,一双目光灼灼而视,却直直的盯在了跪倒在地的聂海渊与邹仓身。
“堂主爷在,巡山寨弟子聂海渊、邹仓给您老磕头了!”
说罢匍匐于地,梆梆梆还真叩起了响头,在其身后,邹仓同样表现,两个人跪倒了一对。
“哦?原来是巡山寨的弟子!”
听到聂海渊主动报号,吴青很是意外的伸长了脖子,很显然连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巡山寨弟子,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去顶撞一位统领的子弟,莫不是这小子本身是个疯子?
吴青心这样想,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略微沉吟了片刻,但见他却将目光一转看向了一旁站立的景翀,很显然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真正要放弃对方的意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巡山寨的弟子吧?”
如此的突然问话,可是景翀始料不及的事情,冷不丁身体一抖,景翀也连忙跪倒了下来,不断的叩首称是,“禀告堂主,这二位正是在下的朋友,我们都来自于第九棚巡山寨!”
反正都已经臭名远扬了,景翀索性一臭到底,并没有丝毫的隐瞒,他竟全然将实情脱出。
话音刚落,三个人跪倒之处,立即引来了一众轻视、鄙夷的目光。
有甚者更是暗瞥动,嚼起了舌头,“哼,原来都是那饭桶的出身,怪不得浑身都沾染着恶臭的气息,如此形秽之态有什么资格与公冶公子相提并论呀!”
“可不是吗?有时候感觉这个世界还挺正常的,怎么偏偏今天遇到这么多不正常的人呢?”
“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吗?越是那下等的人,越有着一种忿忿不平的心,他们这叫做人心不足,越是下等之人,越是迫不及待的变现出作一种做之姿来哗众取宠,寻找自我存在感,但说白了,如此行为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自我安慰罢了,这可谓跳梁小丑,令人可发一笑!!”
“对对对,是这么一说!”
……?
总之,偌大的大殿之,说什么的都有,但在这一众的人群,却并无一人站在三个人的立场多说一句好话。
“嗯咳!如此看来,你们三个可都是毛大虎带来的了?”
然而,令景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满布喧哗的嘲笑声音之,随着一道咳嗽之声的轰然压下,却并没有传来吴青那勃然大怒的讥讽之声,反而在景翀毫无隐晦的说明自己与二人身份的瞬间,引来了三大堂主的一丝欣赏,这从对方的语气之不难分别的出。
“是的,小人虽地位低微,但也深知一个道理,殊不知蝼蚁尚有求生之志,而我们却是有血有肉的人,则更有一腔积极向的热血!所以在我看来,修习武艺,并没有地位之分!”
面对吴青的询问,景翀彻底的豁了出去,他低头垂眸,牙关一咬,终于将憋屈在内心之的不快全然说了出来,这番话暗含讥讽,有一半都是针对着刚才公冶长勋之事而说的,同时他也在等待着对面的雷霆之怒。
“好一个修习武艺,并没有地位之分!我很欣赏你,所以我更想见证一下你的这番话!”
出乎意料的是,吴青并没有发怒,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三人,许久之后却冷不丁说出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