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在这呢!”
纵然千百的不愿,但景翀还是硬着头皮冲着虚空呼喊了一句,但见那话音刚落,看到一胖一瘦两道身影闪烁而至,一张张愤怒的表情,却不由得让景翀脖子为之一缩。
“好小子,在这潇洒的呢,等我先洗洗澡再来会你!”
一眼看到了脚下的这潭水,聂海渊没有多余的话纵身跳了进去。
“得,我也来一下,咱哥俩来个鸳鸯戏水!”
邹仓同样纵身跳入其,在一番破骂声,两个人打成一片。
“你们先洗着,我与孔大爷先将水送回去!”
景翀看到机会来临,索性顺坡下驴说了一句,这推动着水车与孔大爷向着山下走去。
“别,别这样,我有话说!”
聂海渊简直是个魔鬼,看到景翀这要离去,一点也不敢耽搁,一纵身又爬了岸,不理会湿漉漉的身子,紧跟着跑了来。
“你一边歇着去,这车水交给我们哥俩了,今后打扫茅房的事情,你自己解决!”聂海渊毫不讲理,一伸手将景翀推开,这抢住扶手推起了独轮水车,而此时的邹仓也已经抢身来到,两个人同同下,还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好吧,这车先交给你们两了,景翀,咱先下山去!”
不得不说,还是那孔大爷人老成精,在看到两个人行动的同时,并没有一丝的反感,反而目光之流露出一丝的狡黠,随即又冲着景翀一使眼色,转身向着山下走去。
“没问题,包在我的身!”
聂海渊不知内情,这时还梆梆的拍着胸脯大义凛然,而他身边的邹仓同样是嘴巴轻挑昂首阔步,眼睁睁的看着景翀与孔大爷消失在也视线之。
再说景翀,刚刚走出了几步,冲着身边的孔大爷一摆手,非常顾虑的说道,“能行吗?这两小子可别出了问题!”
孔大爷看了景翀一眼,呵呵一笑,却回头说道,“这两小子忒不实在,也该为难他们一番,再说了,你不也想让他们两成长起来么,正好这也是个机会!如果这二位是个可塑之才,让他们继续推水,如果没那个韧劲,也只能够乖乖的退回去打扫茅房了!”
孔大爷笑的诡异,但说话却不无道理,与此同时,二人如此的一阵交谈,景翀反倒释怀了许多,干脆袖袍一甩,将心一横跟随着孔大爷向着山下走去。
没用多久,两个人顺利的回到了杂役院之,在孔大爷的带领下,他们又吃过了早饭,顺便在床歪了一会儿,可这二人依旧没有回来。
无奈之下,孔大爷又来到木棚之将昨晚停立的那辆水车推了出来,送往了膳食院去解了燃眉之急。
两个人继续的等,一直到了日三竿,才看到从那山坡之左右摇晃,气喘吁吁的走下了两道身影,两个人满身的尘土,蓬头垢面的,很显然在这端路途之吃尽了苦楚。
但值得谢天谢地的是,他们好歹也算是将独轮水车给返了回来,但到了杂役院将铁缸打开,景翀却陡然发觉,满满的一缸水业已经所剩无几了。
“丫丫的,你这两小子非得逞强,这下可好了吧,今天午的水算是没得用了,到时候堂主爷怪罪下来,看你们怎么办!”
一找到了借口,景翀忍不住破口大骂予以教训,一番话直说的两个人垂头低眸无言以对,沉默了好半天才双膝一软瘫软在了地。
“您老可饶了我们吧,这破山路真他娘赶得山路十八弯了,曲曲折折、坎坎坷坷,老子好悬没有一头处在地被乱石扎死,你看我这大脑袋长了多少个小脑袋,这还算不错,顺利的把车给推了回来,至于那水嘛,我看算了吧!”
聂海渊满腹的委屈,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没好气的将车一扔,头向后一扬呼呼的大睡了起来,很显然这一次还真的累的不轻。
再看那邹仓,原本瘦小枯干的身子,也变得更加的苗条了,宽大的衣衫被之左一圈右一圈的缠在腰间,窄小的额头之也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的大包,额头的汗珠簌簌滴下,他连话都没说躺在了聂海渊的身,将之当成了不掏钱的“活枕头”。
“我特娘的都饿成面条了!”
面对此时此景,景翀却只能够暗自窃笑,然而口却依旧得理不饶人的继续的警告,“你们两个,这辈子也只能打扫茅房了,这挑水的差事,以我看来,也算了吧!”
扔下这句话,两个人心服口服,却也再也不予争辩,也算是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不由得心一阵暗笑,景翀则再次与孔大爷四目相视,两个人交换了眼色却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