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言归正传,我现在宣布,结业院试现在正式开始!现在由庆功堂周管事主持并且讲话!”
吴青再次正了正脸色,果然没有多说什么,随即将话锋一转,直接将话语权交给了一直坐在贵宾席的庆功堂周管事的手。
其实这并不是吴青在扔摊子甩袖子,而是每年结业院试的必须节奏,毕竟每一场的结业院试最终的奖励却都是由庆功堂来出的,所以,让人家主事将两句话也是无可厚非的。
在一众的喧哗声,周管事也随之挺直了腰板,纵然每一届的结业院试都少不了他的参与,但真正的到了此时,也不由得让之有点紧张,毕竟每一次的奖励丰厚与否,可都处处彰显着他这个为人如何,沾钱的事,是最让人为难的事情,故此,每一次出头,他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平复了心绪,但见那老头子,面寒如水,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回首间意用强大的眼神欲制止嚷乱的人群,可偏偏不待张嘴,顿时引来了一众鄙夷之声。
“我嘞个却,这老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庆功堂莫不是贪污了吧,怎么连一点奖励品都拿不出来了?”
“是呀,庆功堂集合了血刀寨重宝所在,怎么可能没有奖励呢?这也太让人没有激情了吧!”
难以入耳的声音之大多都是在说明庆功堂抠门之类的,往届都有金有银又有宝刃什么的,可今年老头子独自一人掂着两只拳头来的,如此的作为,也不免让人心生不忿,此时更有甚者趁乱将之咆哮而出。
一番嚷乱之下,周管事也着实没有了辙,无奈间,但见他袖袍一挥,顿时从袖间拿出一卷兽皮书,用最直接的诱惑来见证他的一腔“至诚之心",可算如此,依旧没能将台下的风波平息。
过了许久反倒是由二寨主公冶清风亲自出面才算平息了风波,并言明周管事手的兽皮书不是凡物,正是从内寨流传而出的一种修行诀要,如此的一番解释之后,才在一阵阵唏嘘声,止住了风波。
大家眼目灼灼的盯着高台的内寨“诀要”,原本忿忿不平的一颗心早已经在刹那间盈盈跃跃不知所以,大家都知道,那所谓的诀要究竟是为何物!
但凡从内寨流出的东西,那可都是沾染着“仙气”的存在,是再多的金银都无法换来的,所以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众人的目光之才纷纷被一贯的贪婪淹没,再也没有机会出言造次。
“好啦,现在正式开始吧!”
这一次,看到这般现实的情景,连一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二寨主也彻底的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了,看来再高尚的山寨势力,他也是个贼,顶着风臭出八百丈的存在,贪婪同样也是贼的特性,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改变的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次,却只有劳烦公冶清风亲自宣告了,院试才算真正的开始了。
随着公冶清风的话音落下,原本空荡荡的擂台之也相继有了人影闪动,首先跃台而入的不是旁人,正是一位授艺堂的执事弟子。
看这人个头不高等身材,一身的紧身衣衫,满头凌乱的头发,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却显得一点都不怯场。
其实这位执事弟子也不能算的真正的院试参与者,只能算得是刻意安排的“开场”而已,毕竟,人常说,头三出没好戏,这位是扮演着一个拉开序幕、引人入胜的角色。
但见这位一擂台,率先恭恭敬敬的冲着台下四处抱拳一礼,然后嚼着舌根,说起话来酸里酸气的,发出一连串不太清晰的声音,“得位寨主党老,大爷大嫂,挖辈在侧有礼了,素先自我介绍一哈,呐叫周截轮,系授艺堂一位普普通通的执事弟子,素先呐要为大家表演一哈,呐最拿手的兵刃,双节棍儿,如果有哪位看的起呐,还请不吝赐教!”
这位刚场还好一点,可这酸味十足的口音一经散开,却立即在人群之引起了一阵旋风,一时间男女老少笑了个前俯后仰,更有甚者还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赤红着脸接着大笑,一直笑的牙根酸疼才渐渐收住趋势。
可台的这位,脸不通红、面不改色的,随着话音的落下,还真个从身后的腰间拔出了两只短棍,混铁打造的两只短棍间用一条纤细的锁链连着,拿起来呼啦啦的甚是有趣。
再看周截轮,一手拿着棍端,一手配合着,说话间走形迈步,还真个耍动了起来,时而圆如车盖,时而形若穿龙,行云流水,节奏感十足。
不时间引来了满堂喝彩,“好!”
得到这般的殊荣称赞之后,那周截轮则更加来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