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步的距离,才艰难的止住了脚步。
当大家看清了整个混乱的战场之后,一个个都变的懵了,犹记得刚才与扈毅刀敌对的不是软剑居的刘顽么?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位身着黑麻布衣的黑小子了?而且这黑小子手挥舞着的血气钢刀,锋芒毕露毫不留情,竟然在这短暂的一个瞬间制造出如此庞大的动静,这可真是让人汹涌澎湃的节奏呀。
可在众人目瞪口呆被眼前的一幕惊慑的时刻,刚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轻易间帮助刘顽化解了扈毅刀猛烈一击的景翀也相继收刀换式稳住了身形。
满脸尽是歉意的笑容,景翀也被自己莽撞的一击惊呆了,原本自己是在身后那群人期待的目光之涌前去的,而且自己刚刚走入战圈,看到了刘顽身陷险境,毕竟二人尚属“同盟”,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吃亏吧,所以基本没有一丝的考虑时间,手的钢刀已经毫无顾忌的迎面而来,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意气风发的扈毅刀,会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那是,对方并不是一个饭桶,而是因为自己本身的进步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短时间内连他本人都无从发觉而已。
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扈毅刀的猛烈一击,景翀感觉到有点唐突,故此一张黑脸,满带的尽是歉疚之色,可他的表现除了更加映彻出自己的光辉之外,更多的还是激起了对面之人的怒火。
但见那扈毅刀,整张脸霎时间从白到红,然后又从红到青,特别是在看到周围一双双惊愕的恶目光之后,则更是直接从青变成了紫色,健硕的胸膛下起伏,那张粗狂的脸则又覆盖了几分的狂野。
“丫丫个呸的,你小子又他娘是谁?怎么这般不耻的暗偷袭!”
扈毅刀盛怒之下,选择了出口伤人,但算如此,景翀依旧没有半分被激怒的意思,毕竟自己刚才的行为的确是有点不太光彩了,所以,在一番调整心态之后,他还是冲着对方轻轻抱拳躬身一礼。
“在下是药贤居新晋的仆人,我叫景翀!刚才对兄台有所冒昧,实乃并非我愿,还请见谅!”
景翀是个老实人,特别是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之下,更加变得有点笨嘴舌腮,面红耳赤了好大一会儿,见找寻不到更好的言语推诿,却只能够直接的以实话相对。
然而,他的这番话刚刚说出,立即在人群之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澜,特别是“药贤居”三个字,轻轻的漂浮而去,霎时间让对面的扈毅刀、苗仁锋,乃至于围观的众人的脸色为之大变。
一双双异的眼神投射而来,浑然有种“谈药色变”的意思,如此表现,更加让景翀有点摸不到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