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贯狂傲的公冶长勋,景翀提不起半分的好感,他整个人都变得怒火烧,连说起话来,也改变了以往的口气。
“哼,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夫,果然是坐井观天大言不惭,今天我先把你打回原形,以后慢慢的收拾你!”
公冶长勋根本没有将景翀放在眼里,虽然之前在对方暴怒之时被之咬掉了一只耳朵,按说应该在看到景翀之时,心存在着阴影的,可毕竟公冶长勋的心还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仰仗,此间的种种都是由他的叔父公冶清风巧意的安排,所以此番面对景翀他才会显得如此的有恃无恐。
“杏娘,统领着兄弟们,把这几个小子全部收拾掉!”
公冶长勋一声大喝,手的长剑迅疾打出一道蓝光,名誉虽然翟杏娘是众人魁首,可隐隐间他才是十人之最终的主宰。
迎着公冶长勋的声音,翟杏娘并没有直接对着景翀痛下狠手,而是原地迟楞了片刻,面带歉疚的打量了片刻,才缓缓的移动身形,舞动着手的钢刀向着身侧的刘顽扑去。
“你…!”翟杏娘的表现,很是让公冶长勋不满,故此在愤怒的指点了一番之后,他不得不示意身边的马修远与刘小英二人协同自己朝着景翀包抄而来。?
刘小英本来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人,特别是对于公冶长勋显得格外的尊崇,如今看到翟杏娘违背了他的意愿,顿时变得狂热了起来,特别是在她的心里,景翀不过是一个只会挑水担粪的杂役弟子而已,在满腔轻视的心绪支撑之下,她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姓景的,先吃我一枪!”
言还未落,红缨闪烁,锋芒乍起,身后有着公冶长勋与马修远的支撑,她变得格外的有底气,此番闪动身形,出手如电,竟然没有一丝手下留情的意思。
“手下败将还敢言勇,真是恬不知耻!”景翀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对于眼前女子的憎恶,他唯有用最直接的方式来与表达。
在对方长枪疾驰的瞬间,景翀顺势身形一转,脖颈擦着对面的枪尖一闪而过,手的血刀泛起浓郁的血光,以一种肉眼难辨的速度迅速的绕着枪杆旋转,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连人带刀犹如一阵旋风般靠近了刘小英的身前。
毫不犹豫的故技重施,景翀一脚踢出,向着刘小英的手腕之处猛然击去,如此轻易的占据风位置,很显然是刘小英所始料不及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如今的景翀无论是身法还是力量都之当初更加强横了,无力之间,她唯有面带惊愕的选择束手等待。
“刘小英,你真的很是废物!”
冷不丁身后传来公冶长勋的怒骂之声,与此同时,身后的长剑电光一闪,白色身影已经抢在了刘小英的身前,蓝鳞长剑一经挥舞朝着景翀抬起的脚裸之处猛然斩去,此一招攻守兼备,刹那间为刘小英化解了危机。
“哼,以二战一,有什么好得意的?”
面对长剑来袭,景翀不焦不慌,刹那间收脚转身,顺势将手的血气钢刀向下一压来迎公冶长勋的一剑劈出,同时,他的口也不忘了一阵奚落。
“能够取胜于敌,算是以三战一又有何妨?”
景翀话音刚落,觉得身侧一阵恶风不善,随即耳膜触动,闪现出一道灰色身影疾闪而过,特别是那道灰色身影之夹杂着的一柄锋利长剑,更是毫不留情的向着景翀的后心猛然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