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重重杀机,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的有点怕了。
“干什么?杀了你,为邹仓报仇!”
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景翀肆无忌惮的曝出隐藏在心的仇恨,霎时间他变得让人陌生。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前途尽皆毁灭了!”公冶长勋孩子做着垂死的挣扎,他不甘心这般沦为刀俎任人宰割,他妄图利用一切的一切来保全自我的性命。
“只要能杀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景翀犹如着了魔一般,手的刀变得越发的咄咄不让,有几次,刀走偏锋已经波及到了公冶长勋的身体,可好在那些都是一些不大起眼的皮肉之伤,但算如此,也足以让公冶长勋苦不堪言了。
此时的他,连说起话来都满布着无限的哀嚎。
“你饶掉我吧,饶了我,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另外,另外我还把翟杏娘让与你,你可知道,她一直对你有好感的,她喜欢你的!”公冶长勋已经被逼迫的近乎变态的程度,此时此刻更是不惜一切的想要感化对面的景翀,可这一招他实在用错了,因为翟杏娘一直都是景翀反感的对象。
“卑鄙无耻,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世!”
景翀的神经彻底的被激怒到了顶点,盛怒之的他,手的刀更加彰显的暴躁不已,可毕竟现在处于混战之,他们的身边还有着那么十多位弟子正在浴血奋战的,所以公冶长勋的险境,并没有被邱寒扑捉。
可是,邱寒没有扑捉不代表没有人注视不到,其最为感同身受的是那与刘顽酣畅决斗的翟杏娘,她早注意到了景翀展现而出的异常,为了避免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出不必要的弊端,她几乎来不及半分的考虑舍弃了刘顽来战景翀。
“景翀,你不能杀公冶长勋!”
冷不丁一声厉呵传入耳,顿时让景翀的身体为之一怔,手的钢刀虚空之一阵摇晃,但还是放缓了那种凌厉的攻势,可当他看清映入目光之的身影之时,一颗心则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你算哪根葱,竟然还敢阻挡我!”
景翀不见来人倒还罢了,一旦看到翟杏娘为了公冶长勋再来与自己为敌,他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手的血气钢刀刀锋一转,迎着两个人劈砍而去,同时他更是愤怒的选择了出口伤人,在他看来,眼前的女子与公冶长勋同属于一丘之貉,根本不配与自己交谈。
“我的确不算什么,可你也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倘若你杀了公冶长勋,算是在场的高层会放过与你,可此地隐藏的一些公冶家族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陡然间的一声厉呵,亚不如一声霹雳传入了景翀的耳,冷不丁见他身体一颤止住了攻势,这不是他在惧怕,而是他实在是不明白翟杏娘是何用意。
“公冶家族的人?难不成他们真的通到了内寨之?”景翀不由得呆立当场,口更是忍不住喃喃自语,同时他更是用询问般的目光盯着对面的翟杏娘,隐下之意也有着几分质问的感觉。
令景翀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此时的翟杏娘并没有再像以往那般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她仿佛真个变了个人似的,一双眼睛复杂无,几分的怨愤,几分的怜惜,她死死的盯着景翀,似乎还隐藏着什么难言之隐,可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冲着景翀点了点头。
“药贤居邱致远乃是公冶家族的人,据说他乃是二当家齐威的得意弟子,得罪了他,相信你在内寨更加没有立足之地!”
冷不丁的一句话,亚不如冷水泼头一般迅疾让景翀呆立当场,他还在品味翟杏娘口的话语,可目光扫视之间,他却真的在人群之扑捉到了两道身影。
一位身着灰色衣袍的青年身影,腰间悬着佩剑,粗狂的脸几分的猥琐,几分的邪异,他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在寻求着什么。
而在他的身侧,站立着一个胖子,熟悉的身板,熟悉的扁担, 他满脸尽是疲惫之色,仔细一看正是久违见面的聂海渊,至于那位灰袍青年,不偏不巧是药贤居弟子,邱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