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弟子们准备的地方了,这些景翀并不陌生,毕竟一月前自己还在干着那样的工作。
至于前院嘛,加大厅,卧室与客居,总共又八间房子,这么大的院落,可真的让人心旷神怡了。
安奈住内心的狂热,景翀尽量的让自己淡定一些,既然整个血狼居的大概,自己也已经了然于胸,也没有必要再过多的在这面浪费时间了,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进入房间之休整一下,等到一切都冷静下来,想一想如何让聂海渊也脱离出苦海才是。
有了这样的打算,景翀不容有片刻迟缓,抢步前走了几步,推开了 正对着院门的厅房木门,吱呀呀一阵响动之后,景翀闪身进入其,很是随意的转身进入偏房之,他一倒头躺在了松软的床。
好在,自己在药贤居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所有的必备都随身携带着,所以此时的他完全可以静下心来取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但是,等待他真正的冷静了下来以后,却整个变的迷茫了起来。
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真的难了,虽然他本人进入内寨之时日不长,但是内寨的规矩他还是懂的,其头一条是禁止弟子之间发生内讧,倘若有人无端挑衅滋事,最直接的惩罚是被逐出血刀寨。
自己刚刚成为内寨弟子,先不说根基不稳,实力不强,自己真个莽撞的前往药贤居去要人的话,一定会让邱致远以此为借口,来反击自己的,倘若对方再联合其他弟子针对自己,也难保不会落入别人的圈套之,成为众矢之的。
有这样的顾虑不是因为景翀胆小怕事,而是他更加清醒的认知了形势,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白白葬送了这来之不易的成功,更何况,倘若自己真的葬送了这样的保护 伞,恐怕自己与聂海渊二人的处境,也立即变得岌岌可危了。
最基本,有自己现在的身份掩盖,短时间内邱致远不至于会伤及到他们。
想到这里,景翀原本信誓旦旦的想法也彻底的被否定了下来,看来短时间内自己,是不可能直接去问邱致远要人的了,可硬的来不了,只能用软的来了,可究竟需要怎么个软法呢?自己总不能跪在对方的面前求他吧,但如果跪求可以,自己也毫不客气,只是事情却并不会这么简单。
一时间,又是一个难题摆放在了面前,不可以强硬,又不能操之过急,而聂海渊的处境又十分的危险,毕竟他也已经知道了公冶长勋与邱致远的关系,相信现在的他们也一定在筹划着如何去惩治对方呢,自己每耽误一段时间,聂海渊要多受一点煎熬,所以这时间也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又要稳妥,又要迅速,这原本十分矛盾的问题,可着实难倒了景翀。
一时间他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之宛如爆发了一场混战一般,各种各样的设想与争辩轮番演,以至于时间一长了,他变得乏困无,一个不小心竟然睡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