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刀芒一瞬间没入了对方体内。
“噗嗤!”
一声轻响传来,红色刀芒轻轻滑过,殷红的鲜血迅疾染红了杏衫。
“啊?这是?”一众的惊语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同时也惊醒了景翀。
“你为什么不躲!”缓缓的收住刀身,景翀一个箭步冲向前去,拦住了对方摇晃的身形,同时满脸的疑惑说道。
“我只想知道,邹仓真的死了?”略带苍白的脸,翟杏娘颤抖着嘴唇,反而变得坦然了几分。
她伤口并不深,只是被刀芒划破皮肉,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无一丝大碍,之所以脸色苍白,一方面流血过多,另一方面还是有些惊慌失措,当然此时的景翀并不知道这些,只感觉自己下手狠了点,不该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子下此重手,出于歉疚,他反而放缓了冰冷的态度。
“不错,他被公冶清风一脚踹下了万丈深渊,这都是你们的杰作!”
态度虽然缓和了几分,但并不能抹除景翀心的仇恨,随意扔下一句话来,他还是决然的转过身形,将钢刀归入刀鞘,他原本不善多言,随之一跨步,再次向着门外走去,他不想过多的跟眼前的女子交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把我归入了公冶家族一类!”
好像并没有注在乎景翀的举动,刚刚站立身形的翟杏娘,听完景翀的话语,目光之陡然闪现出一抹失望,她无力的摇了摇头,变得极其的失落。
“事实如此,休要多言!”一只脚踏出了门槛,空气也传来了景翀冰冷的话语,随即身影一闪,黑色身影即将消失眼前,。
与此同时,翟杏娘也从失落之回过神来,但见她面如梨花,盯着景翀离去的方向,陡然间大喝一声,“你要去干嘛?”
并没有理会身后的话语,景翀还是选择了决然离去,然而身后脚步声音凌乱 ,还是让他停住了脚步。
“你究竟要做什么?”身后跟来的并不是翟杏娘一人,但此时的景翀好像已经没有了耐心,所以他极其不耐烦的回头质问道。
“不管在你的心里我是怎样的人,但此番我前来是要通知你的,聂海渊现在邱师兄的手!”好像完全从刚才的阴影之走了出来,翟杏娘变得急切了起来,一双美目水光灵灵,她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这我知道,不劳你操心!如果此番你前来仅仅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话,我只能说一句感谢!”景翀不知道对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他本不善权谋,可眼前的女子,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根深蒂固,所以,他不相信对方此番真会有如此好心,故此言语间依旧充噬着种种的敌意。
“不是的,我没有其他意思,此番我也是刚刚知道公冶长勋与邱师兄的关系,而且他们要对付你,我只是想让你小心而已,而且,而且刚才我在药贤居亲眼看到邱师兄抓住了正欲逃跑的聂海渊,他们手段恶劣,竟然想拿他当诱饵让你自投罗,所以这一次你千万不要孤军犯险!”
翟杏娘真的着急了,此时她完全忘记了疼痛。
原本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告知景翀这些的,之前她是看不起景翀,或者因为血刀的关系她变得非常敏感,生怕它被抢走,所以她做事刻薄,处处针对景翀,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真正痛恨的意思,更没有过杀人的念头。
但自从一个月前的外寨考核之后,她完全改变了对于景翀的看法,那个坚韧不屈的少年,不但用努力实现了诺言,更在万众之下夺得了尊严,一个本不入流的小角色,竟然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成功逆转超越了许多自以为是的天才,这原本是一种不可思议。
所以,纵然他夺走了她心爱的宝物,但她竟然感觉到自己并没有一丝的恨意,相反对方却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挥之不去。
同时经过那次之后,她也渐渐的看清了公冶家族的面目,虽然明面还是很近,但内心之已经有所防备,如今又从景翀口得知了邹仓的死讯,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同时对于眼前的少年更平然的多出了一丝的同情与歉疚,在这种种心理的综合之下,她那少女的柔软一面全然表现而出。
完全褪去了傲气,翟杏娘与普通的少女一样无的脆弱,她一个闪身抢到景翀的身前,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同时伸出了手掌阻住了对方的去路。
“什么?抓住了海渊?”
景翀并没有过多的注意翟杏娘的表现,他更在意的还是聂海渊的安全,一想到聂海渊为自己遭受的折磨,他整颗心都在疯狂滴血,心脏阵阵的收缩,他的愤怒也被提升到了极点,
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