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她了。
一来对方是个女人,初来内寨并无根基,二来,此女尚有几分的姿色,所以所谓的开刀也不过是一次次轻薄挑衅而已,可算是如此,翟杏娘也忍受不住屈辱,言谈不可忍耐,还动起手来。
等到刘顽等人闻讯赶来之时,翟杏娘也已经被他们羞辱的体无完肤,若不是刘顽据理力争以内寨寨规威胁于他,恐怕翟杏娘的清白都将不保,可算如此,他们还是没能将翟杏娘从虎口救出,后来被刘小英带走私押了起来。
邱志远虽然无理,却也不敢太过造次,对于刘顽等人并没有太过为难,只不过放出话来,十天之内必须见景翀出现,如若不然,不光是翟杏娘清白难保,连聂海渊也将性命难保。
这般猖狂的威胁,让刘顽等人甚是恼火,他们有心将事闹大惊动内寨高层,怎奈自己人微言轻,又没有势力,根本不能将这种事恶行公布与众,算是找来高层注意,以邱志远的手段他也能左右逢源小事化无。
一番周旋下来,几个人没有了主意,索性一商量将希望放在了景翀的身,毕竟无论是翟杏娘还是聂海渊都是因景翀而起,再加景翀的实力也是几人之最强的存在,说不定有翻转的余地。
是有了这样的打算,几个人才这般不辞劳苦的四处寻找,偌大的血刀内寨山林密布,单凭几个人寻找的确是费了很多的心思,此番若不是扈毅刀误打误撞来到清水潭附近,恐怕这件事情还真难办了。
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景翀火蹭的一下窜了出来,体内气血翻腾,牙关格格作响,浑身颤抖,睚眦染血,他直气的怒火冲天、愤恨不已。
“邱志远,我不去找你,你反倒自己找门来,更何况你我的恩怨自有我与你了断,干嘛非要牵扯到别人。”
对于翟杏娘,景翀本来是不太接受的,毕竟当初她与公冶长勋同同下羞辱于己,三年多来双方都是处在敌对的立场,这样的人他从骨子里瞧之不起。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什么时候,这个翟杏娘好像完全变了个人,无论做事,还是对己,都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而且这一次还不惜背叛公冶长勋,得罪邱志远来帮助自己,此番被人羞辱,险些毁了清白,如此种种还都是因为自己而起。
作为一个是非分明的人,景翀确实非常的感激,虽然潜在的还有着那么几分的讨厌,但冲着她的所作所为,自己也不能放任不管,更何况如今邱志远的手还掌握着聂海渊的生死。
想到此处,景翀的心再次一阵翻滚,由于情绪的带动,体内的战气也随之逸散而出,无形的战意席身,他整个气势都变的强横无匹。
突然强势的压力让人忍不住一阵窒息,此时正趴伏在景翀后背的扈毅刀陡然间精神一绷,整个脸都憋的通红了起来,呼呼的喘着粗气,目光之惊现出一抹骇然。
“景老弟,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扈毅刀近乎求救般的说道。
这也难怪,扈毅刀并没有接触过战气之力,加之自己毫无防备,距离又如此之近,有这样的状态也不足惊,这还多亏了是他,倘若换做别人,单单是这突然的气息压制足以令人昏厥过去了。
意识到身后挣扎的扈毅刀,景翀这才从怒火之平复了下来,很是歉意的将扈毅刀放了下来,看着对方略带苍白的脸,他只能投以歉疚的目光。
“扈大哥,真是对不起,我没能把控住自己的情绪,让你受苦了!”景翀一边道歉,一边等待着扈毅刀修整完毕。
原地休息了片刻,扈毅刀的气息也平稳了下来,但不可湮灭的依旧是他那满脸的不可思议,好像在看怪物一般的盯着景翀,干枯的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发出声来,“景老弟,你确定这是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