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冷不丁的话语着实让众人难以接受,特别是刘顽本人,一向眼高于顶的他从来没有对人低声下气过,算当初在铁拳居、软剑居当仆人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过,所以看到景翀表现出来冷漠之后,他第一个暴跳着站了起来。
“姓景的,你牛气个什么呀,刘某人把你当做兄弟,你别特娘的不识抬举,今天你可以一个人去送死,可以,我刘某人绝不拦你,可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这边进入药贤居,我随身会跟,而且在你没动手之前,我第一个死在你的面前,你看我刘某人做不做得到。”
这位爷还真的来劲,眼看着景翀大步流星的离去,他也顺手操起了软剑跳将出去,而且其身法极快,一瞬间走在了景翀的前面,完全忽视了身后的这位,他显得之还气势汹汹。
看着这样的情形,身后的三位彻底蒙圈了,呆滞的眼神互相对视了一眼,经不住同时摇了摇头。
“这都特娘哪跟哪呀!”
随口扔下这句话,三个人也相继操起家伙追赶了去。
一出门看见了两道身影在门外撕扯,原来是景翀看到冲动的刘顽之后,心甚是不忍追了去企图制止他那冲动的行为,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争论不休,此时反倒僵在了那里。
“你别管我,你算个几呀,我是死是活跟你有半分钱的关系么?”刘顽不听劝告胡搅蛮缠,一番闹腾还真的让景翀左右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二位别介,既然大家都出门了,看样子不让谁去都不可能的,既然这样,咱们应该有个周密的计划才是,像你们这样拉拉扯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你们间有点什么似的!”
此时,连平素不苟言笑的卢天云也走向前来调侃着打起了圆场,苗仁锋、扈毅刀则在身边随声附和,这样一来二去景翀没了辙只得默认卢天云的提议。
暗地里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很显然这是他们故意而为的计策。
“我说嘛,这样才算自己兄弟!”看到景翀默然承认,刘顽很是会借坡下驴,阴沉的脸转阴为晴,嬉笑间有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敏感的景翀也感觉到了几人微妙的动作,顷刻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很是不爽,但大家也都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一热,索性也接受了他们的抉择。
“这样也行,既然 我们选择了今晚动手,像卢兄说的那样算是去,也一定制定个周密的计划,这样吧,主意由卢兄去定吧,咱们几个他主意最多。”
忍了半天,景翀这才放松了口气,说话间将目光看向了身后的卢天云,眼神之尽是期许。
这位卢天云在外寨之时属于外寨喽啰之的精英,在没进入授艺堂之前,也常接触行军打仗的一些常识,虽然算不智谋千虑、决策千里,但也算胸有点墨、袖有乾坤。
而且,几个人,扈毅刀直来直去,苗仁锋冷静保守,刘顽冷傲冲动,景翀虽冷却也雷厉风行,只有卢天云老成持重,从来都是按部班有条有理。
是有着这样的了解,景翀才会将“智囊”的重任交之于他。
当然,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卢天云本人也对大家甚是了解,出主意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当仁不让,并没有拒绝。
原地几个人站立而定,随之见卢天云冲着大家招了招手,几道身形应意而动,在一个角落围了个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