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远吃了暗亏,心自然不甘,但是他毕竟还算冷静,一双眼锁定目标,却定格在门外的扈毅刀身。
同时这个时候他的内心也多了一点疑惑,从景翀踹开院门,再由扈毅刀劈碎炼药房木门,这间已有不短时间。
可这么久时间内,炼药房这边如此动静早该惊动了其他人才是,可偏偏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之人出现。
如此情形不得不让邱志远为之怀疑,再看看景翀,虽然与自己简单的过了两招运用手段占据了风,可对方应该也清楚,无论如何他也绝非自己的对手,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的话,这三个人谁也别想安全的离开。
偏偏现在的景翀显得异常的冷静,不但没有逃走的打算,连门外的扈毅刀也没有带着聂海渊逃走,更何况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刘顽三人的身影。
他清楚的知道,扈毅刀与那三人一直同同下,不可能此时一个人帮着景翀,此间的种种太不符合常理,不得不让他再三思虑。
“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又或者另有阴谋?”邱志远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经不住脱口而出。
愤恨的眼神看着门外,他冷笑了一声,流露出不容违背的气势,与此同时他避重轻,闪动身形往着门外跳去。
在看景翀,此时静静地看着邱志远面带笑容,算是看出对方明白了些什么,还是显得那样的有恃无恐,不仅如此,连对方的细微动作也都被他尽皆捕捉。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达。这是目前景翀的状态。
所以在看到邱志远身形移动的瞬间,他也抬起了脚步,一眨眼堵在了药房的门口之处,正好与对方正面相对。
“好小子,竟然一次次算计与我,别以为我被困在此处,你们可以一箭双雕将二人救出,”邱志远目光一缩拆穿了景翀几人的目的。
可景翀依然显得淡定自若,微微扬了扬首,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同时也攥紧了手的刀,“邱志远,从来都是你耍手段,这一次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还有是,别以为在这里你是无敌,想要出去,还要先过了我这一关。”
景翀的话并不多,但也不难听出言谈之的自信满满。
言还未落,并不迟疑,他手的刀已抬起,带动的血气之光狂暴无匹,短暂的涨幅之后迅速的在空带动涟漪,他一出手是狠招。
“战意不灭,刀入芒!”
几乎是眨眼之间,景翀手的钢刀隐退了血气,淡淡的气流状能量覆盖刀身,一股压人窒息的气息突然爆发而出,顷刻间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势不可挡、倾泻而下。
再看景翀,面带决然,寒气逼人,身形腾挪快如蛟龙,刀借人势、人借刀芒,一刀挥出誓不回还。
简简单单的一刀,不带一丝的花哨,单刀直入直迎前心,本着刀法精要,狠忍果断,势不可挡,强大的气势汹涌让人血气沸腾,强大的压力之下,邱志远好像陷入了泥藻之一般无法自拔。
危急关头,他脑袋急转,随即闪现出几十种破解此刀的方法,然而穷尽所学却没有一种可以完全得将刀避开,这一刀看似平凡无,实则蕴含了千变万化,区区几十种破解之法根本对之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与之硬抗。
压倒般的气势不容违背,情急之的邱志远顾不得其它,急生智间拿起身侧药炉边的药杵,双手紧握,从下往撩,一记举火朝天式迎着景翀的刀砸了去。
“镗啷啷!”
炼药房像开了个打铁铺,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许久以后才真真切切的听到这道巨大的碰撞之声,碰撞之声震耳欲聋,声音波及之下,整个房子都震颤了三下。
再看那药杵,原本向兜去,此时被强势的刀锋劈砍之下,半空停顿了一下,陡然间从顶部断裂开来,“叮”的一声掉落在地。
药杵本是凝钢制造,虽不及景翀的血气钢刀,却也不是凡品,再加此番邱志远也灌入了战气,更显得坚硬无,可算如此,还是在这凶猛的一击之下断成两节。
如此情形,不单单是邱志远本人,连景翀,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可思议。
再看景翀,在倾力一击砍断了药杵的时刻,他本身也不好受,毕竟他不是战气之境的强者,此番强行调动战气之力,很是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无力,举起的钢刀在于药杵碰撞的刹那,虽然势不可挡切断了药杵,可在那巨大的反震力波及之下,钢刀也被颠起了半尺有余,双肩膀臂震的发麻,体内的气血更是一阵翻腾,一口血没有把控,顺着嘴角流淌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