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怕,原本以为自己到了战气之境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真正的强者手里,他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惊愕的目光缓缓收敛,他看到了那张熟悉而又胖大的脸,随即目光之又浮现出一抹歉疚与不甘,他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缓缓的说道,“胖子,我差点能为猴子报仇了。没想到又功亏一篑!”
说着话,景翀强打着精神坐了起来,却发现身边的聂海渊面色随之阴沉了下来,胖大的脸虽然苍白,却显得空前的凝重,认识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认真。
“景翀,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只不过也惹了大麻烦,这一次栽到了二当家手里,看来是很难再逃出生天了。”
聂海渊的话不是空穴来风,新进正式弟子,在药贤居痛揍炼药堂弟子,而且手段狠辣欲制之于死地,如此做法本身违反了内外规定。
再加之,二当家齐威本身身为戒律堂,炼药堂管事,他本人又如此护犊子,保不准会滥用职权以公报私。
他们几个虽然都是内寨弟子,可毕竟来日尚短没有根基,如此情况之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废除修为逐出血刀寨,要么是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这两种可能,没有一项是有利的,所以此番聂海渊才会显得如此的恐惧。
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景翀的路也越走越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想要出头,可偏偏又陷入如此两难之。
此时的他,说不怕是假的,可他也没有过多的怕,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这么多的险境,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今天出来救人,他本不后悔,为了兄弟,算死了也值了,更何况今天也达到了应有的效果,不仅打晕了公冶长勋,还痛揍了邱志远,虽然没能杀了他们为邹仓偿命,但也让他出了口恶气。
可是,收获的还是没有付出的多,这一次本来可以全身而退的,没想到不但没能救出聂海渊与翟杏娘,还连累了另外的几个兄弟。
此番被二当家堵在这里,看样子是没得好了。
想到这里,景翀原本忐忑的心反倒豁然了几分,所有的担心都是没用的,反正自己打也打了,做也做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本身也是受害人,他不相信二当家再霸道还能一手捂住了天去。
既然内寨之是个讲究戒律清规的地方,相信也应该有知事明理之辈,再怎么样,自己也算是武肃堂的人,虽然只有十多天时间,自己还没来得及标名挂号,但他血狼居可是大当家武肃亲口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