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有点言过其实,本来不应该是他们能想的,可此时说了出来,又让人那样的心生豪气。
不由得内心也开明了几分,他那原本失神的目光也随即充满了希望。
“对,我们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算是天,它不公平,我们也要跟它斗一斗。”
这一次聂海渊恢复了斗志,一挥手二兄弟猛击了一掌,相互的默契让对方都变得更加的坚强。
“既然你们不怕死,那么我也成全了你们。”
看着两个人如此扶持的模样,邱志远脸的笑容更胜了。他猥琐的目光下打量着二人,好像猫戏老鼠般轻视戏谑,他仿佛找到了感觉,两个人刚开始被自己欺负的感觉,带着这种妙的感觉,在齐威的银威之下他显得格外的猖狂。
他话音刚落,抢身去,一手成抓式抓向景翀的肩膀,另一只手一弯要掏出景翀胸口处存放的东西。
“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此时的景翀有了豪气,代表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既然富贵险求,自己为何不再冒险一次?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带着兄弟们冲出血刀寨。
景翀虽小,可心并不小,他可以忍辱负重的屈居人下,但觉不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头拉屎,这是他唯一的底线。
这一次又挑战了自己的底线,原本这血刀寨不属于自己,一个多月前他们应该走出去了,只不过误打误撞逃命到此罢了,既然世道这么险恶,他不在乎再反它一次。
心主意一定,景翀的气息也在瞬间高涨了起来,他看着对面的邱志远一手抓来,不由得嘴角一挑,顺势一转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邱志远虽不是王,但如果将他拿住,这群人才有逃生的资本。
有了这样的想法,景翀的手段异常的果断,一手抓住对方手腕,另一只手则顺势一带转过身去将之揽入怀,腾出一只手,他高高举起,浓浓的战气已经覆盖在手掌之。
他的意思很是明显,算现在不杀了邱志远,也要让他受尽苦头,而第一个,是先废了他的修为。
手掌高举攒足了力量,一转弯方向一变冲着对方丹田之处挥大而去。
如此近距离,如此突然的袭击,算齐威实力高强也断难从解救。强大如他,依旧被景翀的气势震慑住了,短暂失神错失了最佳挽救时机。
一张老脸惊讶的目瞪口呆,他矗立在那里纹丝不动,眼看着悲剧即将发生。
“住手!”
在这时,门口处又一道厉喝一声打破了紧张气氛!
厉喝之声由远而近,顷刻间充斥了整个炼药房,炼药房本不大,此时围满了人,变的更加拥挤了起来,可事情没有完结,还是要在这里解决。
随着声音的落下,门口处几个人闪出了通道,又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老一少,
走在前面的是那位老者,说老也不算老,说低也不算低,只不过着身后的那位略微显着低了一点,可看年纪,最多也五十下岁,挺直的腰板,铿锵有力,长长的眉毛足有三寸,一双大眼炯炯有神, 阔口咧腮,酒糟鼻子,三缕长髯不怒自威。
黑灰色长袍加身,最醒目的还是腰间别着一个破旧的葫芦,提鼻带香,不用问知道里面装的是酒,右手垂立,左手拿着一杆“判官夺命笔”,整体形象他看起来较近人,可此时出于情势紧张,满脸都是严肃之色。
再看身后,一位二十左右岁的青年,高大的身材均匀有致,眉清目秀、高鼻梁尖下颏,肤白如玉,头发高隆,两鬓垂肩,说不出的风度翩翩。
一身灰色长袍,左手持剑,腰间紧束,在那腰带之下悬挂一块黑色木牌,木牌之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药”字,与此同时浓烈的药香之气弥漫开来,顷刻间与这不大的炼药房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