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难道此间的人都没有出去过么?”翟杏娘也同样的震惊,她满脸的疑惑看着景翀,无意间提出了这个问题。
经过她这一提点,景翀顿时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分析,也变得更加清晰了。
对了,白天的时候那对买杂货的夫妇,由于自己与人家抬杠,谈到过爱情,那悍妇无意间好像提及过一句话,“如果没有爱情,我们怎么可能出的了情人鸢!”
她说这句话,当时景翀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此时想来却又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就是这对夫妇曾经走出过情人鸢,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知道走出情人鸢的方法。
有了这种分析之后,景翀很快就看像了身旁的采柳儿,此时的采柳儿目光之中露着急切,只不过因为不能说话,所以只能在那着急,此时面对景翀的眼神,她顿时一喜,连忙点头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你知道出情人鸢的方法?”景翀目光一缩,轻声问道,
采柳儿听完连忙点头。事情似乎好办了许多,只不过采柳儿不能说话,所以想要了解她要表达什么,似乎还有点难度。
可好在翟杏娘七窍玲珑,很快就有了主意,她虽然不能说话,但却
有手有脚的,还可以写呀,这里正是一片沙土地,找个树枝在地上摊平了一字一语的写却也可以简单交流。
有了这种方法,交流变的简单了起来,景翀示意对方跟着自己的节奏,他一边问,对方一边写,就这样有关情人鸢的一些秘密缓缓的浮出了水面。
原来早些年情人鸢不是像这样的,这里原本东镇与西镇是分开的,西镇叫做石鸢镇,东镇叫做石鹰镇,中间被河隔开,所有的交流工具就是木船。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风淳朴,热情好客,大家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镇民们虽然不富裕,可吃喝不愁,居家和睦,家庭方面更是夫唱妇随,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三十年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位妇人,一位老者,二人都在五十岁上下,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毛病,他们好像是路过情人鸢,应该是一对夫妇吧,两个人携手揽腕的也非常的恩爱,随后两个人在本地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半年。
时间长了老夫妇二人也在此地落户生根,渐渐的与镇上人也熟络了起来,这时大家才知道,这妇人被称作郝三婆,而老者则被称作阴三公,郝三婆,阴三公,两夫妻待人和善,乐于助人,倒也落了个好名声。
过了一年,老夫妇看东西两镇往来不便,又组织了村民镇民,夫妻两出钱,克服了困难,搭建了鹊桥,至此东西两镇的交流方便了,双方的沟通也多了,婚姻嫁娶,谈情说爱也就多了,东镇的郎娶西镇的姑娘,东镇的姑娘嫁西镇的郎,两个小镇干脆合并,改名情人鸢。
为了答谢两老夫妇的恩德,全镇人奉二位为尊上宾客,并出资在东镇盖了几间房子,轮流着为赡养二老。
好景不长,在第二年的年尾,有这么一天,原本平静的两夫妻突然间大吵了起来,吵的非常的凶,惊动了全镇的人,东家来劝,西家来劝,根本就不能劝住二人,而且吵架越演越凶,最后竟然大打出手。
近两年的时间,全镇的人竟然不知道这二位竟然不是普通之人,他们打起来不想普通老人那样扭打撕扯,而且各拿兵刃的飞到了天空,在天空之上打的昏天暗地,能量的波及破坏了庄稼,损害了村庄,伤及了无辜,那时淳朴的镇民哪里见过这些,一个个四处逃窜,哭爹喊娘,都以为遇到了世界末日。
大战持续了三天三夜,整个小镇被折腾的千疮百孔,不见了往日的祥和,可好在这一次损失都只是财产的损失,并没有人员的死亡,等到第四天头上,大战休止,天空之中却少了一个人。
不见了阴三公,只有颓废的郝三婆,郝三婆并没有离去,她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关门就是七天七夜,这七天她一动不动,也没人敢去看她,可等到第八天之后,郝三婆走了出来,这时的她完全变换了气质,她冷如冰霜,目中无人,最后更是施展开秘术,在鹊桥之上摆下了大阵,施展开秘术将整个小镇都笼罩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