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够在景翀出刀的瞬间比之更早的捕捉到先机,而且他快,她更加快。
面对此景,景翀一咬牙收住身形,刀锋一转扶摇直上,整个人出其不意的朝着天空急冲而去,半空中原本看似无用的朝天一刀,随后竟然陡然直下竟然朝着陈拂女头顶之处猛然刺去,这一打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场之人都意想不到,而且纷纷感觉倘若换做自己也断难躲开如此迅速的一刀之威,可陈拂女不同,她好像早就知道了景翀的想法,就在对方身体急转,转换刀势的瞬间,双手之上的衣袖则再一次的平伸了出去。
看似缓慢的衣袖缓缓的荡开,借助反震的力量,她的身体宛如跳舞一般扭曲着就朝着后方陡然退去,血王刀刀锋一至,却正好劈砍在了两条衣袖的狭缝之处,又没有对之造成一丝的伤害。
“第三招了,小子,你要小心了,我开始发起反攻了!”此时的陈拂女刚刚退出了身形,就消失了踪影,当景翀再次止住身体的瞬间,耳边却传来了这么一道声音。
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自己一连进攻了三招,对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意思,也就是说她说的让自己撑过三十招,额外的又让了自己三招,那么严格的计算,自己也就是要再接受对方二十七招,可这双方一交手,彼此就已经高下立判,二十七招,自己真的可以接下么?
内心之中惊骇异常,景翀不敢麻痹大意,稳住了心神,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手中的刀更是被之握紧,一双眼上下游转妄图寻找对方具体所在。
呼呼呼!
四面八方都传来了陈拂女身形移动的声音,可景翀竟然不能判断其具体的方位会在哪里,纵然现在他对于风的感应极其的敏锐,依旧不能跟上对方闪避的速度,难道说这就是境界的差距带来的影响?
他摒住了呼吸,更加用心的去捕捉敌人所在,心到刀至,左侧的上方。确定了目标所在,景翀的身形再一次跟随着刀锋疾风了出去,血王之刀带动着残影劈砍在了那道红色的身体之上,这一次竟然还是残影。
当意识到判断失误之后的瞬间,景翀顿时感觉到脑袋一紧,后脊梁骨之处一道恶寒不期而至,心中暗道不好,他连忙御风闪身。
可他还是慢了点,而不隆冬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到响亮的“噼啪”之声,后背脖颈至尾椎骨一整条线上顿时传来了一道火辣辣的刺痛之感。
“啊!”景翀一声惨叫,身体借助力量连忙向前抢身,整整前倾了七八步他才在不远处止住身形,冷不丁回过头来,正看到对面不远处陈拂女扬鞭而笑的表情。
火辣辣的疼痛感越来越浓,他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下,整个后背的衣服自上而下正好被红袖连珠鞭抽出了一条手指宽、一尺来长的窟窿,透过窟窿看去,一条黑紫色的条痕出现在了他那黝黑的后背之上。
轻轻的用手抚摸,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更加明显,而且他能够感觉到,条痕之上凹凸不平,虽然这一鞭不足以制残,还是让他遭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第四招了,我可真的为你担忧呀!”陈拂女咯咯一笑,媚态百生,她若无其事的模样,是对人心最大的侮辱。
景翀想怒,可一贯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乱了方寸,挺直了腰板,他稳了稳手中的刀,凝重以对,“废话少说!要战便战!”
陈拂女笑容更胜,手中的红袖连珠鞭缓缓的收回,她盯着景翀,满脸尽是怜悯之色,“可怜呀可怜,你说你一个大好的青年,就这般白白的死在这里,岂不是非常的可惜?这样吧,你跪倒在我的脚下,磕八个响头,叫三声姑奶奶,我就饶了你如何?”
这已经不单单对景翀侮辱了,她更在激怒景翀,因为作为一个久利战阵的高手而言,她深知一个人的心境对于临敌之时的重要性。
景翀当然明白,可他实在是忍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心境再好,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孩子,年轻气盛的他彻底被对方激怒。
“你这个不人不鬼的老妖婆子!要打就好好的打,在那里唠唠叨叨的像个泼妇,你到底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