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场面战斗激烈,刀光四溢让人眼花缭乱,一把刀游走于人群之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七个人时而分离,时而又合在一起,浓郁的金光掺杂着罡风四散开来,每一次的碰撞,都会造成极大的风暴涟漪。
战斗持续进入白热化,几条大汉虽然勇猛,但也都纷纷冒了汗,再看景翀,居高临下,一把刀游刃有余,如此表现可着实令人心惊,围观的众多八匠盟之人无不惊骇,纷纷挑起大拇指予以称赞,同时内心之中更是暗暗折服。
别说是他们,就连不远处栽倒在地被扈毅刀一马当先踩在脚下的姜霸芝都看傻了眼,他原本有本事翻身加入战斗的,可一方面忌惮钟烈坚的威风,另一方面则完全被景翀的表现震慑住了,一张嘴张的很大,吭坑呲呲的通红着脸,时不时还紧握着拳头露出激动的表情。
很显然对于兄弟们的拼命,他也非常的紧张,生怕一个没有注意,有哪一个被踢了出去。可紧张于事无补,战斗一如既往的进行着,而且可以看出,就算是六个人同时联手,依旧显得格外的被动。
六个人毕竟都是莽汉,他们肆无忌惮的挥霍着力量,时间不大就已经展现出脱力之像,特别是老三,老四,老五,三个人正面面对景翀的进攻,每一次刀碰到他们的兵刃都会让他们身子为之一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六个人之中,姜霸天最为吃力,他本身的实力不算差,可吃亏在兵刃之上,起初被景翀一刀震的浑身酸麻提不上力来,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俨然露出了无力从心的样子,特别是在那一刻,他拼了命的去砸景翀的刀,由于用力过猛,反而被景翀反手一刀,硬生生砍在了对方的锤柄之上。
但闻“咔嚓”一声巨响,在一众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那重愈几百斤的大锤竟然被从中斩断,伴随着“窟楸”一声,大锤头坠落而下,而他的手中却只剩下一个锤柄。
不可思议的看了一下手中的锤柄,姜霸天面色大变,拔腿就想逃跑,可还不待他转身,就见景翀冷不丁扬身而起,飞起一脚正踹到他那前胸之上。诺大的身体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噗通一下栽倒在地,他一倒下,整个就好像倒了一堵大墙,把地上的尘土掂起了六尺来高。
姜霸天只感觉头晕目眩,满脸的星星,胸口之处更是沉闷发腥,一口鲜血没有把控住喷了出来,倘若用盆去接的话,没有半盆也差不了多少,狰狞着面孔,他露出了痛苦之色,身体挣扎了片刻,再也难以移动分毫。
“老三!”
姜霸芝,大喝一声,刚要跳起来去看,却被扈毅刀一刀横在眼前,身体不敢移动分毫,无奈之下,他只有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这遭瘟的黑小子,净在那骗人,本来一个丹气之境,偏偏装什么大瓣蒜,这倒好,又伤了我兄弟,老四老五,你们几个别愣着了,
给我砸穿了他!”
他这一嗓子声音很大,不仅惊动了众兄弟,更惊动了景翀本人,不由得眉头一挑,景翀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吹过,下意识缩梗藏头,身体一拧躲开了身后大铲子一击,心中一寒,他也来了横劲,一只脚站在原地,他整个人宛如陀螺一般旋转了起来,借助扫腿的功夫,手中的刀向上一挑,直勾勾朝着拿大铲的那位猛然砍去。
这一刀斜肩砍背,倘若下去,整个人都有可能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可景翀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就在刀即将砍上之际,手腕一翻,刀身旋转,整个刀背朝下,刀刃朝上,刮着风就砸在了对方后背之上。
“窟楸”!又是一声闷响,这位身体一连抢出了五步,最后在不远处的石头堆旁摔倒了下去,荡起了阵阵烟尘,他痛苦的呻吟几声,失去了战斗能力。
景翀虽然手下留情,可并没有留手的余地,每一招都暗下了黑手,并不给他们反扑的机会,所以顷刻间六个人就被他收拾了两个。剩下的四人面色大惊,却也都红了眼睛,锥子,锁链,镰刀与钩子再也没有保留的余地,一个个张牙舞爪,带动着战气就从四个方位同时下手。
锥子直扎景翀的后心,镰刀锁住哽嗓,锁链绊住双腿,钩子则直接去勾手腕,面对这四面的攻击,景翀也是感觉周身上下一阵恶寒,双方距离如此之近,根本容不得他发动血河八刀的强大攻势,无奈之下他唯有利用旋风百步无影掌的身法极速旋转,脚似旋风腿如钻,他先一双脚犹如鬼魅般躲开了对方的锁链,然后身体一跃腾空而起,在身体飞临而起的瞬间,手中的刀犹如旋风一般扫开了周身的威胁,与此同时身体飞在半空,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之后,头朝下右手持刀,金光一闪而过,血河八刀的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