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老生常谈的筛盅,这样赌没有技巧,靠的就是运气,买定离手,听天由命,只不过具体想跟多大,还是要靠个人的把控。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大赌鬼说的也非常透彻,只不过像他们这些久历赌场的赌徒,早已经把“赌”这个字研究的透透彻彻,他们说的运气,其中还是有着许多的技巧而言的,只不过赌术这东西大家都是保密,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底交给敌人。
景翀明白,只不过他在装嫩,装的什么都了解的样子,同时他目光回转,在其他人的脸上也扫了一眼,发现在场之人都在点头,似乎这都是大众之间的一种共识。
心中一阵冷笑,景翀微微一笑,说道,“呵呵,我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既然来了就是要玩上几把,又有俗话说的好,入乡随俗,既然大家都这么做了,我当然跟着你们,钱我一点都不缺,缺的就是乐子!”
他这样说话,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这群人都是赌场的老手,斗心眼的功夫绝对算的上一流,但是在景翀的面前,实力还是最直接的部分。
“好,痛快,那我们就开始吧!第一把,老规矩,押大押小还是押庄!”大赌鬼微微一笑,然后一扬手抄起桌面上的筛盅,虚空之中一阵摇晃,最后啪的一声放在了桌面之上,筛盅密风的很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点数。
看到此处,景翀并没有举动,只是将手一伸推出了大概三十万两的筹码放在了“小”上,他刚刚放下,左右两侧的其它四人就都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一挥手也都拿出了三十万两的筹码放在了庄家与“大”之上。
如此阵容,明显的是在针对景翀,可景翀根本就不在乎,他看了一眼,然后
一努嘴,说道,“开吧!”
大赌鬼,嘴巴一咧露出了狂喜之色,“好嘞,买定离手,开!”
伴随着大赌鬼手中的筛盅打开,景翀陡然发现,这位利用无形的气流拨了一下筛盅,就在筛盅打开的瞬间,他大笑一声说道,“四五六大,开大!哈哈,小兄弟不好意思你输了!”
三十万两就这样被押大的人得了,庄家不出钱也分了一部分,几个人相视一笑,顺便使了个眼神。
吃了哑巴亏,景翀自然有些气愤,只不过他根本不在乎,如果说一开始就肆意妄为的话,赌就没有意思了。
他这样想,聂海渊可不这样想,他一看到第一把就输了,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他不像景翀那样看的仔细,真以为就这样输了,所以下意识就踢了景翀一脚。
可景翀不吃他那一套,假装着没有感觉到一般,挥了挥手,说道,“接着来!”
又是三十万两被他推了出去,迟疑了一下又追加了二十万两,如此加起来就有五十万了,他这一举动,完全被聂海渊认作是败家,可他一意孤行,聂海渊直气的在那里狠狠磨牙。
“好,接着来,买定离手!”大赌鬼接着摇骰子,他看景翀依旧买的小,应用同样的手法开筛盅,这一次不再是大,竟然是三个三豹子。
豹子庄家通杀,其它押大的赌注较小倒无甚影响,可景翀这五十万两一眨眼就又没有了。
如此一来,聂海渊真的急了,他上前拉住景翀的手就要让他离开,可他怎么可能阻挡得了景翀,刚刚伸手就被景翀按了下去,第三把同样的五十万,又被他推了出去,同样的又是输了,一连十把,把把皆输,这样一来景翀的手中就只剩下二十万两了。
聂海渊早已经气的没有了力气,他气急败坏的蹲坐在墙角生着闷气,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此时就连翟杏娘与谢思吉两个人的脸上也露出了难色。
他们都知道,这一次出来并没有带太多的钱,五百万两还是聂海渊中饱私囊获得的,如今被挥霍一空,可一旦没有了钱财,他们势必也要与赌场撕破翻脸,目前情况不明,她不认为此时是最佳时机。
可翟杏娘还是比较明白景翀的为人,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这一次不动声色的如此去输,也必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就算是内心之中焦急万分,她还是选择了信任。
如今的堵桌之上,因为景翀的一连颓败,带来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无论是五赌鬼还是在座的四位,都是一脸得意之色,很显然他们完全认为景翀就是个来送钱的愣头青,而且看样子还不紧不慢,很显然是有点底蕴的。而且现在他五百万两只剩二十万了,很有可能还要增加筹码,一想到这里几个人的目光之中顿时露出了贼光。
他们迫切的盯着景翀,静静的期待着他再次增加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