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挑战,景翀虽然惊叹,但却并没有一丝的惧怕,这种层次的战斗,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不屑一顾,但是为了不太早的暴露目标,他还是决定多与之周旋片刻。
刀锋剑锋轮番出击,带动虚空的波动,泛起阵阵涟漪,强大的力量配合着招式着实让人眼花缭乱,景翀身处其中,宛如一叶飘零,刀来躲闪,剑来回避,就算是有时候看起来险象环生,但总能够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
金刀铁剑两位老者,面对挑战同样的心情复杂,他们表面上看上去,景翀的招式稀松一般,自己的刀与剑每一次都看准了破绽一蹴而就,可偏偏每一次在关键的时刻对方都能够巧妙的躲过去。
如此情形可真是让二老着急了,所以接下来的战斗,两个人更是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刀与剑的交叉出击,光辉笼罩密不透风,顷刻间将景翀淹没其中。
但是不管他们如今努力,都只是枉然,因为在他们的面前,这道身形看似真实存在,实际上辗转的都是虚影,他的身法太快了,单单这二位的实力,远远无可奈何的。
相反,就是因为两个人的急于求成,反而让自己破绽百出,很快,两个人就有点自乱了阵脚。
景翀冷笑着看着两人,突然间静止般的站在了那里他非常的冷静,目光之中更是充满了玩味,下一刻,但见他陡然间发难,手腕一翻形成一个掌状,一手平伸,冷不丁就朝着对面金刀腋下袭去。
看似简单的一击,实则包含了五行诀的精要,这一击正是无形水诀的水诀掌,掌风柔中带刚,看似普通,其后劲极大,起初看上去绵绵如清风,可一旦拍打在身上顿时犹如滔滔海浪一般风涌而来而来。
强大而压倒般的气势,在金刀的身上全然爆发,外界却没有一丝的征兆,但见他面色一红,整个身子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陡然朝着后方退去,手中的金刀一闪,嘡啷啷坠落于地,再看金刀老人,整整飞出了八十余丈在远处看台的边缘坠落而下。
“咔嚓”一声轻响,如果细心人去观看的话不难发觉,那坚实的巨石砌成的看台边缘正在缓缓龟裂。突然间“轰”的一声陡然塌下。
看台上的众人一阵惊呼,有些距离较近的人们,像下饺子一般的坠落而下,伴随着落石将金刀老人全然淹没其中。
惊人的一幕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瞠目结舌,一众的目光纷纷凝视,最终定格在了那片塌陷的看台附近,整整三丈来宽的残缺正在为大家诠释一个问题,那就是,金刀老人,没有一丝的活路。
震惊,又是一众目光移转,最终定格在了斗奴场之中的景翀身上,这个看起来不大起眼的“斗奴”,究竟是怎样的来头?他只是轻轻的一推就瞬间击毙了清州有名的恶人,如今清州三老三去其二,看样子他是要赶尽杀绝。
大家很难去猜测到景翀的身份,但他们都知道,今天的斗奴场仿佛事情闹的大了,
而且他们都有种感觉,整个清州都似乎要有着什么事情发生,一种危险的气息悄然而生,以至于大家纷纷后退,更有甚者直接逃离了现场。
隐藏在人群之中的神秘之人,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惊骇之色,他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示意身边的随从,几个人很是配合的选择退去。
可就在此时,斗奴场之中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刚刚一击击杀了金刀老人的景翀,并没有放松对于铁剑的压迫,这时的铁剑完全成为了瓮中之鳖,特别是在看到金刀被一击杀死的瞬间,他的脸上更是平然多出了一抹忌惮,什么仇恨,什么怨气都不如性命来的重要。
所以现在的他,宛如受惊的老鼠一般四处逃窜,而景翀不知何时成为了捕鼠的老猫,不断地调戏着他,不管他逃到哪里,都始终逃不过景翀的掌控之中。
“英雄饶命,只要你肯放过我,这辈子我发誓再也不出现在清州!”刚才还趾高气扬的铁剑,哪里还有半分高人的样子?他完全沦为了贪生怕死的小人,一边逃着,还不忘了不断的求饶。
对于这种角色,景翀非常的痛恶,他原本无心杀他,可此时看到这幅怂样,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再想想对方所在的立场,莫名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了,他冷冷的看着对方,嘴角轻轻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挤出了几个字来,“公冶家族的走狗,放过你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一句话说完,他再也没有留守,衣袖挥动,一股绵柔的力量平然而生,在看那铁剑老人,整个身体也在此时凭空而起,他仿佛突然间学会了飞行,只不过这种飞行有点狼狈,倒飞着就朝着看台之上的人群急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