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一句话,聂海渊绕身就朝着前方继续走去,这一恸言语整个将景翀撅在了那里,有种空前的陌生感油然而生,听对方的口气,很显然还是对自己有所不满,难不成还是在为公冶清风的事情生气?不应该呀,聂海渊平素大大咧咧的,根本就没有那般小气。
不对,这其中还有其他事。
景翀很难猜测出聂海渊的真实想法,只能够手足无措的站在身后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影。
“景翀,他怎么了?”翟杏娘走了过来,她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询问了一句。
景翀摇了摇头,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算了,由他去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会儿阴天,一会儿晴天,相信过不了一天,他就又折腾了起来。”
如此的分析不无道理,毕竟大家在一起那么多年,彼此的脾性还都是比较了解的,所以点了点头,翟杏娘也没有多想。
虎牙走了上来,难掩的笑容,说道,“血狼王,如今您实力猛增可喜可贺,我们是不是也要摆酒庆祝一番?”
如此提议,但也正合心意,毕竟长时间的压抑让人有点窒息,他也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放松一下。更何况聂海渊这几天心情不好,相信大家一高兴,他也就放松了下来吧。
这样去想,景翀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安排。虎牙很是高兴,冲着身后的族人摆了摆手,几十号人就欢喜着朝着后山的山林跑去。
打柴、烧水,打猎,摘果,好不热闹,人多力量大,到了晚上,一滩篝火生起,丰盛的晚宴罗列,几桶果酒摆放,几百号人围拢着就进入了难得的娱乐。
这样的场景景翀许
久没有参与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几兄弟在血刀寨之时,那时候正是外出历练的前昔,姬老还在,几个人喝的东倒西歪,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梦中醒来。
那是第一次景翀玩的疯狂,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打开内心,现在回想一下,还是不由得会心的笑。可是一想到姬老,他又有种莫名的伤感。
物是人飞,风轻树老,也许这就是世界轮回的真谛吧。
心中惆怅,景翀又一次转移了目光看向隔壁的聂海渊。胖子强撑着微笑与谢思吉推杯换盏,有时候更是端起大海碗与虎牙猜拳行令,表面上看不出来他不开心。只不过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刻,总能感觉到对方在躲避着自己。
只要他开心就行,就算是对自己有点成见,相信也总有释怀的一天。
景翀这个人原本就不善于表达,所以有些事有些话也只能够埋藏在心里。
两个人一晚上都没有说上一句话,这让人感觉到非常苦恼?
然而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大事,他们现在的处境还是非常艰难,景翀作为大家的领头人,当然也要分出来精力去应对接下来进攻清州的事情。
想了两天也没有什么头绪,索性转身他又走了出去,既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那就还去修炼。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强大,就算是硬碰硬也可以拥有足够的本钱。
有了这种想法,景翀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僻静的角落,这一次他没有再去修炼什么血河八刀,五行法诀。而是缓缓的从怀中拿出了老胡赠与的“虎形诀”,既然是飞虎部落的传承,想必也一定有独到之处,自己这两天闲来无事也有过翻阅。
只是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懂什么,“虎形诀”记载的都是一些外在的招式,像什么“虎尾三招”,“虎扑十八式”之类的虎形招式。
这些招式徒有其形,根本就无从修炼。而且说是传承法诀,可是连文字都是寥寥无几,大多数都是一些与“虎”有关特性的招式。
景翀翻阅了几十遍都看不出端倪,索性也只能够强行将上面的招式记在了心中。
但是他又不甘心,一如既往的翻阅着“虎形诀”的精髓,又是两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的收获,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只得放弃了对于该诀的修炼,同时心中更是暗自猜想,这个“虎形诀”,要么就是最浅显的招式,要么就是极其深奥的法诀,或者飞虎部落被人算计了,给了一份参假的传承。
他这样想,也算是给自己充分相信的理由,所以将“虎形诀”放入怀中,他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
可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串凌乱的脚步之声,来人非常匆忙,时间不大,就已经来到了景翀的身边,抬头一看,来人非别,正是自己的徒弟,谢思吉。谢思吉满脸的匆忙之色,他一看到景翀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了起来,“师父,不好了……”
话说了一半,他又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