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让他跑了!”景翀将刀一摔,自己也瘫软在了地上。
此时聂海渊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晕头转向好长时间才清醒了过来,“老匹夫死了!”
不知道是喜是忧,他终于为邹仓报仇了,可是这一次付出的代价似乎有点大了,特别是景翀之前表现出来的痛苦,更是让他耿耿于怀。
“死了,不过逃跑了公冶长勋!”景翀点了点头,满脸都是不甘。
“想他一个小人物,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让他跑吧!”难得的是这一次聂海渊没有再埋怨,这也让景翀稍微好受一点,可是他真的太累了,躺在地上就不想起来。
“杀!”蜂拥而来的守卫看到血狼王,哪里肯于放过,一大波几十人各拿兵刃就朝着二人拥簇而来。
聂海渊大展神威,手中的大铁担拥有九牛之力,他往那一站,铁担一横,猛然朝前一推就倾倒了一大片,随后他更是犹如狼入羊群一般一阵横扫,顿时就又十几颗脑袋被他敲的粉碎。
看到聂海渊如此的勇猛,还想要一拥而上的守卫顿时变得犹豫了起来。
虚空之上,两大强者依旧在鏖战之中,两个人一攻一守僵持不下,时间长了也看得出彼此之间互有消耗,只不过这个层次的战斗很难在短时间内分出高低,所以战斗的持续也变成了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东方鱼肚白。一夜的战斗,诺大个公冶庄园大半的建筑夷为平地,逃窜的人们相互践踏,死尸也是堆积的满布皆是。
就在这时,清州城外也变得热闹起来,血狼军发起了强攻号令,云梯弓箭,乱作一团,清州军无心恋战,内外交困,早已经没有了军心,负隅抵抗也就持续到了中午时分,城门就被血狼军强行攻克。
大军犹如潮水一般蜂拥而今,大刀长矛一阵劈砍,城头之上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
乱军之中,几大将领不知去向,血狼军长驱直入直杀入城中,换上了旗号。
眼看着大势已去,公冶皇林身体一抖,险些没从虚空坠落余地,四下观望,家不成家,城不算城,一咬牙他挥动一枪直冲天阙。
一枪撩天,三里法阵陡然破碎,再看公冶皇林,身形一闪就朝着西方远盾而去。
“想跑!”阴三公破界锤一挥还想追赶,却觉得身体一晃没有了力气,一夜的厮杀,他费尽了心力,特别是最后布置的连环法阵更是对自身造成了极大的消耗,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是追上公冶皇林恐怕也讨不到好处。
心念一转,他又将目光看向了庄园之内全身戒备的景翀二人,没有犹豫他越身就来到了二人身边。
此时的景翀还在地上躺着,他状态不是很好,本来阴三公用秘法转移了替身来缓解景翀的噬神蛊毒,可是先前他又与公约清风一战加快了蛊毒的侵蚀,如今噬神蛊穿透了替身,再次在体内扩散。
脸上的黑气时隐时现,阴三公也变得紧张了起来,“怎么样?”
轻声的问候,景翀挤出了一丝笑容,“还死不了!”
“你先安坐,我再为你做一个替身!”阴三公话落,就立即施展秘术,手掌在景翀的泥丸宫处连推了三次,景翀的脸色这才又有所好转。
“这三个替身足可以撑上三月,而且我又用秘法将蛊毒转移到了灵海之处,灵海广阔,足可以暂且压制蛊毒,三月之后我再另想办法!”阴三公说完,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只是他的脸上也变得苍白无比。
“多谢老前辈出手相救,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景翀稍微有所恢复,这才站起身来缓缓说道。
“血狼王但说无妨!”阴三公面无表情,但对于景翀也非常的尊敬。
“我身中蛊毒之事,我希望就你我三人知晓,其他人就不要告知了,避免他们也徒增烦恼!”景翀用心良苦,阴三公更加的刮目相看,至于聂海渊更是满脸的羞愧,只是低着头默然不语。
“这个老夫自然遵从,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血狼王还是尽量少去战斗才是!”阴三公一番告诫,这才将目光看向庄园之外。
此时的庄园院墙塌陷一片狼藉,一眼望去整个清州都差不断一览无余!
“听刚才呼喊,似乎血狼军已经攻陷了清州!”景翀面带笑容,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疲惫之态,这一战自己虽然身负蛊毒,但收获却也非常巨大,他不仅杀死了公冶青衫,还杀掉了公冶清风,只是可惜了公冶长勋与家主公冶皇林全身而退未免有一点遗憾。
但是一想到诺大个清州已然属于血狼王军的管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