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仙岛上的两大势力吧,既然有热闹,我们去瞧瞧也不妨事吧!”景翀非常的淡然,但是初来乍到,搞不懂个所以然来。
一听说要凑热闹,聂海渊自然高兴,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跟着行人的步伐,时间不大就来到了一片空地之上,这片空地远离街市,但却人满为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从远处看去,在那人群的中间,撑起了一个巨大的擂台,擂台之上人影窜动,打斗的不可开交,不用想,就被景翀猜出了个所以然来。
“两大帮派火并,不去你来我往的厮杀,反而立起擂台公平决斗,这倒是新鲜!”聂海渊也非常好奇,一马当先他就率先冲进了人群,景翀无奈,可也跟着挤了进去。
走的近了,擂台之上的情景也尽收眼底,这擂台不是普普通通搭建的擂台,巨石高垒,方砖铺地,很显然是一处非常专业的赌斗场合,整个擂台高三丈,宽了去不下百丈,就算是几百人同时上台,都显得绰绰有余,只可惜现在上面只有两人赌斗。
而擂台的东西两侧,也有专业的看台,看台之上,两侧都有近百人观战,不用想,这两拨人就是众人口中提及的鱼鲨帮,耕樵派。
只是不知道双方为了什么在这里开坛立擂,但也完全逃离不出“利益”二字。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利益,有利益的地方就少不了争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人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不过景翀明白,此间的擂台是早就存在的了,人们把它修葺的如此坚固,也可以看得出,朱仙岛并不平静,至少像这样的立擂分输赢的事情不在少数。
其实这样也好,没有盲目的厮杀,证明这群人还没有那么野蛮,大家有着规矩,自然胜的一方有发言权。
带着好奇心,景翀与聂海渊在合适的距离停了下来,猲狙兽太过扎眼,早就被景翀安排着躲在了山林之中,两个人倒也方便,这就将目光投在了擂台之上。
擂台上打斗的两个人都是年轻人,看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而已,其中一人身穿灰色麻衣,一副农家樵夫的打扮手中拿着斧子,另一人身穿水行衣靠,手中拿着钢叉。
两个人打斗的旗鼓相当,而且实力不算强悍,顶多也就战气巅峰境界而已,但是两个人的打斗却非常的精彩。
纵然是普通的招式,却都能够发挥出极其强大的威力,一时间两道身影左右盘旋,各种各样的攻击倒也引得声音隆隆,动静很大。时不时引来了台下一阵掌声。
但是,作为内行人,景翀知道,这两人之间看起来实力相当,但那位樵夫打扮的男子很明显略胜一筹,只不过他处处留情,并没有痛下狠手,每一次的攻击都是点到为止,意图让对方知难而退。
那知那位手持钢叉之人,却频繁发动攻击,而且用招歹毒,毫不相让,每每在别人给予相让的时刻,他都会趁机给予痛击。
所以,明面上看去,持叉之人还略占着上风。
聂海渊也是个明白人,他也看得出双方之间的猫腻,所以一双大眼瞪得滚圆,嘴巴里也是不干不净的嘟囔着,“嘿,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吧,人家让他,还不依不饶!”
他这么说,也很快引来了周围人侧目以视,这群人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模样就好像再说话就要将人生吃了一般充满了敌意。
能够出现在这里围观的人,都是一些修炼之士,而这些修炼之士同样的鱼蛇混杂,他们也看得出,台上的细节,只不过有些人立场不同,自然表现的态度不一样,很显然这些去看聂海渊的人,就是跟持叉人立场一致,所以才会用异样的眼光凝视。
聂海渊不懂,景翀看的仔细,索性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尽量少做言语,聂大爷就是不服,就算是听了景翀的话,嘴巴还是放小了声音的去骂。
那些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擂台之上,所以也就忽略了聂海渊的骂声,而擂台之上的战况也在此时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