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被人用捆仙绳牢牢的捆缚再也动弹不得,捆仙绳是一种法宝,也是专门针对控制修士的一种法宝,一旦被它捆上,就算是你法术高强,虚无之气高深,也无可奈何。
此时的景翀就是这个状态,他手脚倒是可以行走,但是体内的虚无之气一丝都调动不了,整个人都完完全全的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心中暗道不好,这一次自己真的就栽了,满脸无奈之色,他被人一脚踢倒在地,章横拎着刀就再次窜了上来,“我要掏出他的心肝,为我兄弟报仇!”
锋利的尖刀不容分说就朝着景翀的心膛扎去,倘若被扎上,景翀焉有命在?就在此时长清尊师坐不住了,他一闪身形挡在了面前,然后收益后,尖刀落地,他看着章横,然后厉颜正色的说道,“这里是修行的场合,不是你私设公堂之地?就算是罪犯也需要经过洞天的审判才予以判刑,怎地允许你在这里私自动手?还不退了下去?”
尊师这么一说,章横这才灰头土脸的退回了原位,但可以看得出来,他呼蚩呼蚩的喘着粗气,满心的不服之色。
此时的步德索早就被吓的没脉了,他一直都在大殿之外,一看到此间的变化,整个人都宛如堕入了冰窟之中,特别是看到景翀被人围攻生擒活拿之际,一颗心更是瞬间高悬了起来,但苦于自己人轻言微根本记插不进去,所以只能够在这外面干着急没咒念。
但步德索是个聪明人,通过景翀的表情与宋义的所作所为,他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自己与宋义接触的不是一次两次,对于此人的心机,却一直都没有彻底摸透,此人深不可测,当真让人毛孔悚然。
不知不觉间,他又想到了现在还身在天魁岛的聂海渊,倘若景翀身死,聂海渊必定也遭陷害,当下尊师出面,一定可以暂保景翀不死,而自己应当火速前往天魁岛告知聂海渊才是。
心中这样想,步德索再不迟疑,偷偷的溜出人群,御着风他就朝着天魁岛飞去。
而大殿之中,尊师的气场全然将众人压住,等到众人再次分列两旁之后,长清尊师这才接着说道,“弟子景翀,有陷害尊主之嫌,鞭七十,穿了琵琶骨暂且收监,待我查出事实,再做处置!”
其实长清尊师也非常为难,现在景翀杀害章顺的事情证据确凿,根本就容不得反驳,自己就算是有心帮助,也不能太过明显,惩罚一下安抚众人之心,倒是无可厚非。
而且这已经算好的了,长清尊师已经在极力的帮助景翀了,鞭七十,穿琵琶骨,这种惩罚总比死了要好吧,更何况,人不死总有希望!
景翀心中的委屈就甭提了,他现在满心的都是恨,恨宋义小人行径,恨玉麒麟不明就里,恨章横无理取闹,恨尊师不辨是非,但是不管哪种恨,都不能打败他的意志,冰冷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凝视了一阵,最后他却是一阵冷笑,“哼,这就是你们长州洞天的本事!”
这句话,其中包含
深意,有几分的怨怼,还有几分的不忿,但事已至此,也已经不能扭转什么,随即他就被几名执法弟子押了下去。
刑场之上,景翀被绑在明柱上一阵痛揍,七十鞭子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可是现在的他身体被捆仙绳控制,再加上这鞭子也不是凡物,明曰打神鞭,打到身上,痛入骨髓,七十鞭子下来,景翀好悬没冒了泡,一身的血肉模糊,还好在他足够坚强,全程下来,他吭都没有吭上一声。
随即景翀又被押了下来,几名执法弟子拿着锁链这就要去穿琵琶骨,就在此时,长清尊师走了出来,他看着刑台微微皱眉,当看到执法弟子要穿琵琶骨了,不由得灵机一动,“慢,此子端是可恶,我悉心教导于他,却不想他竟做出如此逆事,我要亲自为他穿了琵琶骨!”
长清尊师这么说众人都不知何意,对你他毕竟还是尊师,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尊师恼羞成怒蓄意报复一下,以解心中之焖,所以反而迎来了一众赞叹的表情。
景翀也不知道尊师何意,但心里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而且他也在默默的看着对方,心里却也在想,“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欠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他反而希望长清尊师亲自动手,如此自己便也还了这一个月的教导之恩。想到这里,景翀一闭眼睛,就再也没有了言语。
长清尊师从执法弟子的手里接过锁链,这锁链两头都有尖刺,就像是女工用的针线一般,一头尖锐,后面带着锁链,只要尖锐的一处从琵琶骨下穿透,再用锁链锁上,这个人就再也难以施展出变化之术。
其实这也是一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