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唤好了卫队,连忙朝着驿馆赶去。这一来一回的时间用的也不少,此时的驿馆门口早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兵卫包围而住,门口之处呈现对峙之势,很显然没有温义的口令,驿馆之人还是不允许这些人进入的。
兵卫的头目瞪大了眼睛,指挥这兵卫就要冲进驿馆,就在此时,孙仓赶到,王子的威严还是在瞬间震开了一条通道。
“八王子到!”尉官大喝一声,密密麻麻的兵卫齐刷刷跪了一地,孙仓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口,冲着众人摆出了王子的气度。
“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有司衙门为什么包围驿馆?要造反么?”王子殿下这么去说,这些兵卫们哪里还敢大喘一口气?
为首的兵卫官都吓的腿肚子发软了,连忙来的孙仓的面前,栖身跪倒连忙拜见,“禀告王子殿下,我等接到举报,说又不法之人在摘仙楼杀人逃窜,最后躲在了驿馆之内,我们也都是奉命而来,还请王子殿下明察!”
兵卫官这么说,孙仓自然也没有干预的理由,但身份在那放着,他也只能够再次端起了架子,“胡说八道,王族的驿馆是招待贵客的,哪里会有什么不法之徒?你们暂且回去!这里的是我来处理!”
王子殿下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兵卫们自然是不敢多言,几个人交头接
耳了一阵,纷纷缩着身子就退了出去。
看着大半的兵卫离去,孙仓也算是长吁了口气,看了自己这个王子的身份多多少少还是派上了用场,但是他更加清楚,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早晚崩岚也会知道,他如果闹起来,再闹到猴王的面前,这件事也就真的麻烦了。
紧皱着眉头,孙仓一转身走进了驿馆之内,此时的驿馆气氛相当的凝重,景与聂海渊都铁青着脸,端坐在客厅之中一言不发,步德索素来都有智囊之称,到现在也没有了办法,三个人表情各异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间门外一阵涌动,景第一个抬起了头,正对这门口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孙仓,看到孙仓,他的脸顿时一红,羞愧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猴子!”聂海渊平日里没脸没皮,到这个时候也感觉到有点为难,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就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言语。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像当初的风格!”孙仓心中顶着压力,但彼此毕竟是过命的兄弟,他了解二人,所以也尽量的去缓和气氛。
可是他越这么说,两个人就越加的羞愧,特别是景,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了,就这件事让他最为的难堪,他也知道孙仓是自己的好兄弟,也知道他是灵猴部落的王子,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难受,人家好心好意的邀请自己,帮助自己,而自己偏偏就是不争气,刚来不到两天就惹出这般乱子。
“猴子,我!唉!”景支支吾吾的好半天,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他更加的不知所以,一甩手他只得转过身去,然后深呼了一吸。
“景,我的血狼王大人,你可是狼族最大的领袖,怎么遇到事情这般的慌乱,别让我看不起你哦!”孙仓走到他的身后,用手搭在景的肩头,然后接着说道,“你们的性格我还不了解么?想当初咱们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坑里拉屎,什么样的风浪没有遇到过,别说是今天杀了一个小小的无赖,就算是我这个王子之位不要又有何妨?大不了我们三兄弟接着去浪迹江湖!”
这句话说得可真有点重了,不仅仅是景,就连聂海渊也忍不住的泪如泉涌,那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彼此之间的情谊还是那么的牢靠。
“猴子,我,我真的没看错你这个兄弟!”聂海渊一边哭着一边拉住了对方的手,“冲着你刚才那句话,我跟老六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没有白费,我们才是好兄弟!”
看到两个人这般模样,孙仓的眼睛也湿润了,狼族的事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听闻的,想当年为了替自己报仇,这两个人可是没少折腾,先是端了公冶清风的老巢将之赶出了血刀寨,随后又杀到公冶家族的老巢杀了公冶家族几十位族人,因为这事,两个人都差点把命搭上,听说两个人还因为为自己报仇闹翻了几次。
这份情谊,自己当然要好好珍惜,在他的心里,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王子名分,就算真的让自己去死,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