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这么做,其实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这件事情原本就是被人算计的,而敌人最终的目的还是自己,无论聂海渊、步德索,或者说孙仓,都是在受到自己的连累而已。
既然是这样,如果对方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躲是躲不开的,一个人被抓,总好过四个人被抓,最基本孙仓作为王子,他没事,才有足够的时间为自己周旋。
更何况,就算是自己此番周旋不了,也不能连累孙仓的前途。至于聂海渊与步德索,这两个人实力都算是一般,倘若被关押了起来,免不得又是一番酷刑折磨,他们哪里承受的来。
思前想后,又不能太让马赤为难,所以他还是决定将所有的事情一力承担,只有这样才能够保住大家。
“你说是你?”任天昌满脸的疑惑,但也不相信这是景翀所为,他最多算个同党毕竟这件事情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
景翀自然有应对之法,他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确实是我,那天聂海渊被打之后,回到住所就简单的为我说了一下经过,我嘴里说不让大家惹事,但心里对这种仗势欺人的人非常痛恨,所以不待与众人商议,就一个人偷偷的溜进了圣师堂之中盗走了几个人的生辰八字!”
他这么胡编乱造,依然让人难以信服,任天昌非常的愤怒,看着他,说,“你用什么证明是你做的?”
“这不需要什么证据,因为钉头七箭的法术,我这两个兄弟都不会,八王子身份如此高,更没有必要去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四个人之中,只有我具备这种条件,而且我修炼了灵魂出窍的法术,偷取生辰八字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小事!”景翀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而且有条有理,纵然不是事实,可大部分的人还都点头表示了相信。
“哦?这么说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的道理,既然这样,就将这个景翀押下去吧!”任天昌说着冲着执法弟子摆了摆手,捆仙绳一挥就朝着景翀绑了过来。
“这……不可!”孙仓还要上前阻挠,最后都被步德索拉住了。因为他知道景翀的良苦用心,所以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拆台。
“都散了吧,这件事情结束了!”马奋走出一步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摆了摆手,大家这才各自散去。
有人欢喜有人忧,当下最忧愁的还是聂海渊孙仓几个人,眼睁睁看着景翀被押了下去,他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愁容。
回到了住所,几个人唉声叹气,聂海渊难得的一句话没有,在那里发呆,孙仓走了几步,然后甩门走了出去。
可刚到门口,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马赤来了。
看到马赤,孙仓的脸色一惊,连忙迎了上去,“马元帅,你怎么来了?”
马赤的脸色有点难看,他走进了住所,朝着孙仓深施一礼,然后说道,“八王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都搞糊涂了!”
面对询问,孙仓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摇了摇头,这才说道,“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敌人在暗,我在明,不知不觉的就被人下了绊子,我们是防不胜防呀!”
听完孙
仓这么说,马赤的目光之中似有一些明悟,“你是说这件事与之前的那件事有关?”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绕弯子就听的明白,孙仓点了点头,“从始至终这都是一个圈套,而且对方运用的巧妙,环环相扣的,我们已经很小心了,基本上门都不出,可还是被人找到了可趁之机!”
“真是可恶,这还真就应了那么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旦被他惦记上了,想躲都躲不及,我这次来,也是想要找你们商量一下,看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马赤怒不可遏,但还是哀叹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
“按照景翀所说,前一段时间他灵魂出窍,似乎在高级班宿舍听到有两名弟子在筹划陷害之事,只是当时被发现了,只是听了一些皮毛而已!”孙仓也坐了下来,对于马赤他倒是没有什么隐瞒。
“这么说来,只要找到这两个人,就可以揪出幕后的真正黑手咯?”马赤目光一滞,随即露出了惊讶之色。
“话是这么说,可当时景翀并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毕竟还是灵魂之身,感触的没有那么直接,再说了又是那种情况之下!我看这件事情有点难!”孙仓摇了摇头,表情一度变得无奈。
“其实事情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糟,我倒是有个引蛇出洞的好计!”就在此时,一直陷入沉思之中的步德索突然间走了过来,他只是一句话,顿时让在场之人为之一喜。
特别是聂海渊,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