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等了很久,却见步德索说道,“我看还是我去吧!”
“你去?这怎么能行?你比着聂海渊风头一点都不小!”马赤脸色一变连忙摇头否认道。
却见步德索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说道,“其实也不是如此,我平日里不太张扬,唯一一件让大家认可的事就是出了主意抓住了辛痕、守腊两人,但是他们二人不知道呀,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我还只是个小人物而已。”
步德索这样说,几个人都感觉很有道理,不由得同时点了点头。可景翀还是不放心,“步大哥,那样做太危险了点吧,倘若他们两个对你下起毒手的话,你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我看,这件事就作罢吧!”
面对景翀的关怀,步德索微微一笑,“兄弟,你说这句话可就不对了,主意是我出的,险总不能让别人去冒吧,更何况,这么多次了,都是你们在前面冲杀,我在后面坐享其成,久而久之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废物了,倘若你在这么阻拦我,就是不把我当做兄弟咯!”
被如此一阵抢白,景翀也没有话说了,他看了步德索一眼,随后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一直在你的身边保护!”
步德索点了点头,然后就打定了主意。
主意打定,说做就做,当天的晚上,几个人就开始了行动,首先第一步还是要提审这两个人。
由于是夜深,所以围观的人并不多,也就是核心的几位执法弟子而已,当然还有聂海渊,景翀等人。马赤居中而坐,任天昌站在左侧,执法弟子将辛痕、守腊两个人带了上来。
这两位精神状态很好,可还是一贯的宁死不屈,“马元帅,我们冤枉的,那件事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没有人指使!”
早就知道这二位这么说,马赤也只得装的非常的愤怒,“大胆,你们两位能够进入我马天学院,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们不但不知道珍惜,还肆意的陷害其它学员,事情告发了还拒不承认,你们究竟有没有点良心?”
马赤这般说话,两个人只顾的哭诉,依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海渊在一旁旁听,听到了这个时候,正好又接过了话茬子,“马元帅,这两位肯定是没有吃饱,所以才会没有力气招供,以我之见,白天审问之时灌下的阴阳倒夜香没有灌够,我这就去再打一些回来!”
一听到阴阳倒夜香这几个字,辛痕、守腊两个人的脸顿时都变的绿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朝着聂海渊就是一阵大骂,“你特娘的小胖子,生个孩、没屁
眼,缺德玩意儿,净出一些损招,我问候你八辈祖宗!”
这一骂,聂海渊顿时变换了脸色,“你们两个小子,肉烂嘴不烂,到这个时候还来争辩。看来还想要一点热乎的,聂大爷这两天正好串稀,对付着为你们现造一点更好!”
他话没说完,这两个人就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吐了好大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挺直了身板。
“聂海渊,不可这样!”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步德索说话了,他看着就要解开腰带的胖子,一伸手拦住了他。
面对步德索的阻拦,聂海渊顿时变换了脸色,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我说姓步的,你特么哪头的呀,要记住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聂海渊这么一骂,步德索脸上也挂不住了,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说道,“我说聂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两位再不济,也是两个大活人呀,是人就有尊严,我们马天学院是讲究文明的地方,你这么侮辱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
步德索说的没有挑剔,可聂海渊蹦了起来,“你特娘的臭不要脸的装什么大半蒜,合着这一圈人就你是个好人了,这两个小子怎么陷害我们的,你瞎了么?那顿打你白挨了,我可没白挨?特别是对景翀,好悬没把脑袋混丢了,你说这话不考虑考虑是人说的话么?”
这一通大骂,还真的让步德索难下台了,但是他还在忍着,等对方话说完了,步德索这才接着说,“话还是那个话,他们是陷害我们了,可不是没有伤害到么?八王子素来待人和善,倒不至于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招数去对待一个修士吧,这也有损我们的名誉不是?”
步德索还在解释,可他这么一解释,连景翀也站不住了,但见他沉着脸走了上来,看了步德索一眼,然后怒气说道,“我再叫一句你步大哥,平日里我敬你年长几岁一直在让着你,遇到事情,我姓景的也从来没有马虎过,就拿前几天你们被陷害来说吧,我也是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过,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步大哥吧,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