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快的平息下来。
他微微一笑,说道:“罢了,罢了,且看他有何话说。”
孙坚并未出城和出营迎接袁术,相反就在大营之中等待。
不多时,袁术在女婿黄猗的搀扶下,走进大帐。
人还没有到,一声哭腔就已经响起。
“文台,文台,吾对不住汝啊!”
只见袁术一脸疲惫,风尘仆仆,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
不过,陪同的女婿黄猗却是甲胄华丽,打扮帅气,甲胄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上面的纹饰精美绝伦,甲片上使用了大量的金叶子。
再搭配高挑的身材,英俊的面容,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好似黄金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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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扬起下巴,神色中带着一丝傲慢,与袁术的疲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孙坚看着袁术,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愤怒,而当他的目光扫过黄猗时,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反感。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嗷唠!”
袁术先是一怔,随即扯着嗓子,推开黄猗,踉踉跄跄的上前,一边走一边哭泣道:“刘表太奸诈了。
此次荆州之变,实乃刘表奸诈,那蔡瑁、蒯越等人更是阴险至极。
我等皆被其所害啊!”
这时,公仇称忽然一声长叹,开口道:“他攻占武关时,我们就该察觉的!”
刘祥满脸愤怒,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刘表趁着我等不备,悄然夺了荆州南部六郡,此等行径,令人不齿。
蔡瑁、蒯越之流,在背后出谋划策,尽使些阴谋诡计,实在可恶。”
听着两个人的话,袁术放下心来,接着说道:“为今之计,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啊!”
孙坚正色道:“将军,我之所以如此献身不顾,上为社稷讨伐暴君,下为将军报家门私仇。
我孙坚与暴君并无刻骨仇恨,然则麾下士卒多是荆州之人,如今人心惶惶,无法再战,他们只想回家。
犨县的防备,就请黄猗多多费心喽。”
闻言,袁术颓然坐在地上:“如此,文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也,可否能单独一谈?”
“尔等先去军中,稳定军心!”
孙坚挥手下令,麾下部众纷纷退去。
袁术定了定神,直接说道:“孙将军,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当携手共进。
然则,刘表初定荆州,要想调度兵马,来大举进攻,必定已是明年的事情。
如今鲍信、吕布和徐荣就在眼前,我们不得不拼命啊!
若将军与我合作,我定以破虏将军之位相赠,且给予将军丰厚的粮草辎重,助将军成就大业。
将军麾下士卒虽心系荆州,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击败徐荣等人,则刘表实在不值一提。”
这个时候,黄猗也劝说道:“孙将军,切莫因一时之气而误了大事。
若我们各自为战,恐难有胜算。
唯有联合起来,方能有一线生机。
且将军之威名,天下皆知,若有将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至于犨县防备之事,将军放心,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将军所托。”
“某自然愿在将军麾下,助将军成就大业,但属下实在人心不齐,这事,我再与他们商讨吧。
将军,军中事务繁多,我还需要去安定军心!”
孙坚委婉的拒绝了袁术,大步离去。
果不其然,在听到袁术给的条件之后,公仇称和刘祥都很是失望。
毕竟,什么所谓的破虏将军,那就是一个名头,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打手。
而且孙坚才做破虏将军,他刘祥和公仇称又能捞到什么好处。
此时,袁绍安排的豫州从事李延也悄然来到了犨县。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营地。
此时,袁绍安排的豫州从事李延趁着这深沉的夜色,悄然前来拜见孙坚。
孙坚在营帐之中接见了李延,他神色中带着几分警惕,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眼前之人。
李延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孙将军,久仰将军威名。吾家盟主袁绍,雄才大略,实乃天下豪杰之首。
如今这乱世之中,盟主带领各路英雄,共同讨伐暴君,此乃大义之举。”
他的话语沉稳有力,充满了对袁绍的赞美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