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要退兵,我们自然可以随后掩杀。”
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出来,大声道:“府君,刘岱欺人太甚。他虽然兵强马壮,但我们同样兵精粮足,何惧之有。
他不仁我不义!咱们出兵灭了刘岱,打他个措手不及。”
然而,也有较为稳重的人说道:“太守,如今局势复杂,切不可意气用事。
暴君的士卒就在眼前,我们怎么能自相残杀呢?
如今当以大局为重,赶紧去找盟主袁绍。
让他来调和此事,方为上策。”
桥瑁听着众人的建议,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不断权衡着各种利弊。
最后,他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刘岱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找袁绍肯定要找,但也要挡住刘岱,让天下群雄不能小看我桥瑁,不能让天下人小瞧了我们东郡。”
桥瑁咬着牙说道,随后他立刻下令,整顿兵马,准备迎击刘岱。
同时,他派出使者,火速前往袁绍处求援,希望能在袁绍的调解下,化解这场危机。
很快,便有司马前来汇报,说先头部队两千步骑已经集合完成,大军因为还要从各地调兵,时间上可能要四天左右。
“四天,来不及了,刘岱的大军就在酸枣,昼夜兼程,两日就能杀到濮阳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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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瑁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也是因为他觉得大家都撤兵了,所以撤兵回来之后,就把大部队都放假解散了先。
毕竟军队都在兵营之中,吃的都是府库里的粮食,而返回家中吃的就是自家粮食了
“这样,我先带两千步骑前往白马县,在那里阻住刘岱的大军,这边大军继续集合!”
桥瑁很快拿定主意,只要到了白马县,距离对岸的黎阳,仅仅隔着一条黄河,他只要能挡住刘岱两三天,就足以挫动对方的锐气,展现出东郡的威风。
到时候,袁绍必然前来调和甚至说不定刘岱自己的军队都要崩溃。
事情十万火急,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桥瑁果断带领先锋前往白马县去阻拦刘岱,同时命令大军随后出发。
桥瑁率领先锋在官道上快速赶路,心中满是急切。
必须抢在刘岱抵达白马县之前占据白马县,不然的话,就处于劣势地位了。
白马县的县令虽然是他的人,但刘岱这个兖州刺史,有很多理由诈开城门,不是自己防守,桥瑁并不放心。
“快点,快点,加快行军!”
两千步骑卷甲而行,扬起漫天的尘土。
官道两旁的田野里,庄稼已经枯黄,秋风无情地吹过,干枯的秸秆瑟瑟作响。
远处的聚落里升起袅袅炊烟,那淡淡的烟雾在天空中缓缓飘荡。
聚落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增添了几分寂静与落寞。
桥瑁不断催促着士兵加快脚步,他深知时间紧迫。
“府君!”
一名司马纵马而来,“我们如此进军,若是路上有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哈!”
闻言,桥瑁哈哈大笑,“刘岱大军还在百里之外,这里又是东郡地界,他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比我先到白马县。
现在的路,还在白马县和濮阳县之间,埋伏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
闻言,司马也就点点头,确实如此。
一时,大军如长蛇一般极速而行,众人赶路匆忙,并未有所防备。
士卒们气喘吁吁地奔跑着,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行。
不多时,白马县就遥遥在望,桥瑁见白马县周围并没有兵马动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大声道:“快,到了白马县,咱们吃肉喝汤!”
“遵令!”
士卒们一听,疲惫的身躯中犹如注入了药剂,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只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宁静。
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王肱指着桥瑁的身躯道:“这个,便是东郡太守桥瑁!”
闻言,他身边的骑卒顿时躁动起来。
为首一人却是冷笑一声,道:“你家使君可真是不客气,我家主公派我来帮助他,不过是个意思,他倒丝毫不觉不好意思的直接使唤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