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范方率领一千幽州突骑前来听从刘岱的号令。
这是刘岱敢于和桥瑁动手的底牌。
毕竟,和桥瑁的战斗,必须极快的解决掉,否则一旦陷入鏖战,袁绍张邈等人肯定回来说和。
到时候没能拿下桥瑁,自己震慑兖州各个郡守的想法也就落了空。
如果桥瑁躲在濮阳不出来,坐视他拿下白马县,对方的威信一定会大打折扣。
他立威的目的同样可以达到。
其实杀不杀桥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立威,他要号令郡县,做实兖州牧的权柄,而不是略显尴尬的兖州刺史。
而且只要拿下白马县,袁绍就必定会认下这件事情,更何况,他和袁绍两人之间,还是姻亲关系。
,!
有了这层关系,他的行动便多了几分底气。
前方尘土飞扬,不多时,斥候来报。“报,前方发现一彪骑卒,有百余人!”
刘岱心中一紧,他不知道这彪骑卒是敌是友。他立刻下令:“再探!”
斥候领命而去,刘岱则陷入了沉思。
他在心中猜测着这彪骑卒的来历,是桥瑁的援兵,还是其他势力的人马?
如果是敌人,他必须做好战斗准备;如果是友军,那将对他的行动大有帮助。
没过多久,斥候再次来报:“报,从事王肱前来汇报。”
刘岱心中一喜,他知道王肱一定带来了重要的消息。
他立刻下令:“宣!”
王肱骑着马快速来到刘岱面前,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刘岱行礼。
“将军,属下幸不辱命,白马县已在掌控之中。” 王肱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自豪。
闻言,刘岱的眉头微皱。
王肱接着又拿出一颗头颅,大声道:“东郡太守桥瑁不听方伯号令,拒不供应粮草,已被末将斩下!”
闻声,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气氛凝固。
有的从事脸色苍白,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一位将军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另一位从事则紧锁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之色,他深知桥瑁之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桥瑁可是正经的两千石大员,一郡的府君说实话,他们虽然过来准备讨伐桥瑁,可内心深处并没有几个人认为能杀的了桥瑁,最多不过是打败对方,趁机要点粮食而已。
刘岱听了王肱的汇报,则是心中大喜。
不过他面上却是一副悲戚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人头,骂道:“元伟啊元伟,我们昔日一起为国家社稷,讨伐暴君,何其雄哉,你为何听信小人之言,不供我粮草,致使兵戎相见,你也死于马下啊!”
此时,人群中一位年长的从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桥府君此举确实不妥,然如今他已身死,我们当思如何善后,以免局势更加混乱。”
另一位年轻的从事则有些急切地说道:“方伯,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办法应对盟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主张立刻向其他郡守通报此事,有的则认为应该先稳定军心。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王彧站了出来。
他神色凝重,对着刘岱拱手说道:“将军,大业不能因为桥瑁的死去而废弃。
如今事急从权,必须要任命新的东郡太守,不然东郡可就乱了,东郡乱了兖州怎么办?”
刘岱微微点头,露出沉思之色。
片刻后,他说道:“王彧所言极是。如今局势危急,当速速任命新太守稳定东郡局势。”
刘岱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目光落在王肱身上,说道:“所谓暴君虚掌权柄,事急从权,王肱,本刺史就先表你为东郡太守。你即刻带着桥瑁的印绶去濮阳县,接收郡府中的一切。
切记不可伤桥瑁家眷的性命。”
王肱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跪地谢恩:“末将定不辱使命,谢将军信任。”
众人见刘岱如此果断地做出决策,心中不由得有些无语。
王肱杀死了桥瑁,你任命王肱为郡守,这,都不带一点遮掩的么,刚才的哭骂又算什么。
万潜来到刘岱身边,微微皱着眉头,侧面提醒道:“将军,奖赏王肱过甚,恐会引起他人不满。”
刘岱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万潜,眼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万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