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适得其反,让更多的人对他产生了反感。很多豪族大户都离开了南阳城,住进了自家庄园。”
“杀几个不带头的豪族大户,有什么用?
要杀,要震慑,就要杀最大的,杀邓家、张家、阴家和朱家!
或者,就像刘表一样,杀他几十上百家!”孙坚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决,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脸上尽是狠辣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这些豪族大户,平日里仗着自己的权势和财富,为所欲为。
如今到了关键时刻,却不肯为我们出力。
他们以为我们不敢动他们吗?我孙坚是好惹的?
传程普和韩当过来,我会让他们带三千精兵回转南阳,攻破几个不听号令的县,把那些县里的豪族大户屠戮一空。”
听到这个话,公仇称一愣,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了。
“咚咚咚!”远处隐约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
孙坚大吃一惊,连忙喝问道:“什么事,吕布徐荣来攻城了?”
他迅速站起身来,走到营帐门口,向外张望。
右手紧紧地握住刀柄,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不多时,一名斥候回转,禀告道:“启禀君侯,是对面在欢庆新年,听说,肉酒都是成车成车的拉来,还有百戏和跳舞的。”
斥候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显然也没有想到敌人会在这个时候欢庆新年。
“嗯?”孙坚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敌人在这个时候欢庆新年,究竟是何用意?
是在故意炫耀他们的实力,还是有其他的阴谋?
孙坚陷入了沉思,他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公仇称试探道:“君侯要趁他们欢庆的时候偷袭大营?”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如果能趁机偷袭敌人的大营,或许能给敌人一个沉重的打击。
孙坚摇了摇头,沉声道:“大营之中,深沟高垒,便是偷袭,也难以攻下。
我在想,他们的粮食和肉都是从雒阳运送过来,那在鲁阳和父城县的后方,肯定会有粮仓,就如同我们的叶县一般无二。
我若是带精锐步骑五千,人衔枚,马勒口,打着朝廷旗帜,乘夜从小路偷袭,一把火烧掉他们的粮仓。哈哈!”
孙坚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只要能成功烧掉敌人的粮仓,就能给敌人带来沉重的打击,改变当前的局势。
甚至,直接绝地翻盘。
“君侯,万万不可!”公仇称急忙劝道:“君侯,父城县的徐荣军和鲁阳县的吕布军好似两头老虎。
君侯从两头老虎的中间穿过去,到老虎的后方去寻找他们的虎穴。
此举,无异于火中取栗啊!
一旦老虎回头,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君侯,此计太过凶险。我们贸然行动,很可能会陷入绝境。还请君侯三思啊!”
孙坚目光坚定地看着公仇称,语气沉稳而有力地说道:“公仇,用兵一道,关键就在于奇,让对方想不到。
你想想,敌军料定我们不敢从他们两军之间穿过,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放松对后方的警惕。
此时我们若能出其不意,直捣他们的粮仓,必能打乱他们的部署,为我军赢得战机。”
公仇称眉头紧锁,脸上仍带着担忧之色,说道:“君侯,此计虽妙,但风险实在太大。
那徐荣和吕布皆是悍将,他们的军队也非等闲之辈。
若我们在行动中被他们察觉,必将陷入重重包围,后果不堪设想啊。”
孙坚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果敢,说道:“公仇,你所言不无道理。
但如今我们已无退路,若不冒险一试,又怎能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我孙坚一生征战,历经无数艰险,从未退缩过。
此次行动,我有信心带领将士们成功。
而且天寒地冻,对方又在庆祝岁首!”
公仇称沉默片刻,看着孙坚那坚定的神情,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
他知道孙坚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于是,他缓缓说道:“君侯既然心意已决,我等自当全力配合。只是还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