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气势非凡。
那华丽的大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居前一人身着金色战甲,端坐于高大的战马上,威严的面容让人望而生畏。
身边的侍卫们个个英姿飒爽,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当然,那个不是天子,天子刘辩此刻坐在中军的战车之上,旁边是盖勋和贾诩。
周围的虎贲一层一层又一层。
在小城的东方,牵招率领的乞活军也不甘示弱。
这些人历经无数生死之战,身上散发着一种悍不畏死的气息。
乞活军如同一群饥饿的狼群,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小城周围,密密麻麻都是士卒,那场景如同汹涌的海洋一般。
,!
他们的脚步声、铠甲的碰撞声以及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震撼人心的战争交响曲。
围三阙一,这古老而充满智慧的战术在此时发挥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孙贲和公仇称站在城头,满脸凝重地望着城外那黑压压的一片。
孙贲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公仇长史,如今这局势,我们该如何是好?
敌军势大,这犨县怕是难以坚守啊。”
公仇称也是面色沉重,他微微摇头道:“我也在犹豫,弃城逃走,恐遭敌军追击,后果难料;但若坚守,又不知能撑到何时。
不知道刘勋怎么样了!”
城中的不少士卒也开始躁动起来。
他们看着城外那如潮水般的敌军,心中充满了恐惧。
有的士卒小声议论着:“这可怎么办啊?敌军如此之多,我们能打得过吗?”
“要不我们投降吧,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
还有的士卒则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奈。
就在这时,南方烟尘漫天,如同一团巨大的乌云滚滚而来。
正是徐荣带着俘虏刘勋等人出现了,他们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随着他们的靠近,那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徐荣的军队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瞬间将犨县四面合围。
看到这一幕,孙贲和公仇称顿时面如死灰。
孙贲绝望地说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们已无路可走。”
公仇称长叹一声:“唉,事已至此,我们只得选择投降。为了城中百姓和士卒的性命,也别无他法了。”
于是,他们缓缓打开城门,放下武器。
孙贲对着城外的大军喊道:“我们投降,愿陛下饶过城中百姓和士卒。”
当秦谊来到刘辩驾前,禀告了吕布已经前往宛县时,刘辩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此时,徐荣趁机请战道:“吕将军孤军深入,恐为敌所乘,某请率领本部部曲前往支援,为陛下效命。”
徐荣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但刘辩却摇了摇头,那动作轻柔却又坚定。
他缓缓说道:“徐卿,你此次立功殊大,我都瞧在眼中。
不过人之一生,要出将入相。
我意,任你为豫州牧,以扫平黄巾余孽,安定豫州之境。”
闻言,徐荣先是一怔,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击中。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随即,眼中泛起泪花,那是激动与感恩的泪水。
竟是不顾甲胄在身,直接拜伏于地道:“圣上厚爱,臣百死莫能报。”
战场上炖豆腐的猛人,此刻声音颤抖。
实际上,像他这种边疆武将出身,没有势力和背景,在这个充满了权力斗争的时代,其实中郎将已经是终点。
一般战时拜的将军,战后也就会免掉。
接下来的任免才是至关重要,你是去尚书台混日子,还是去议郎大夫那里混日子。
如卢植,平定黄巾之乱后,也就在尚书台任尚书,也算是实职。
但人家卢植,可是儒生士大夫出身,有着深厚的学识和家族背景。
他徐荣算什么呢?
他只是一个在边疆摸爬滚打,凭借着自己的勇猛和智慧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武将。
就算是凉州三明的段颎,那样逆天的战绩,不投靠宦官的话,恐怕也就落得闲职。
而他徐荣,竟然在此刻被天子任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