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人才采取策试的方式不说,还取消了孝廉这种行为艺术。
当然,各州郡举荐的孝廉的权力还在,只是他们这些招收的官员,不再考孝廉这一科。
说白了,这就彻底杜绝了一些主观的不公平。
此刻,诸葛瑾微微的抬起头,望着周围那些三公九卿、达官显贵,暗暗寻思,要凭借真本事,不靠家世的话,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在这朝堂之上拥有一席之地。
在诸葛瑾的不远处,簇拥着众多年轻的身影,他们皆是出身世家的子弟,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透着一种不凡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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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有一位少年,更是显得独特非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光芒环绕着他,令人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他。
当然,真实原因是这个少年特别的好动
少年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身姿尚显稚嫩,个头相较于周围的同龄人也略显矮小。
然而,他那一双眼睛却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熠熠生辉,里面满是对周遭事物的好奇与探索欲望。
此刻,他正努力地踮着脚,试图越过眼前层层叠叠的人群,向更前方望去。
小小的身影在人潮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带着一种执着劲儿,摇摇晃晃地立在那里。
周围的人们身着华丽且庄重的服饰,那高大的身形紧密相连,宛如一道道坚实的屏障,无情地阻挡了少年的视线。
他不管怎么努力地踮起脚尖,所能看到的不过是周围人那一个个或精致或古朴的发髻,以及各式各样的帽冠,那场面就像一堵堵密不透风的墙,将他与前方的热闹场景彻底隔开。
这可让少年心急如焚,他眼中的好奇之火越燃越旺,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终于,或许是那无法抑制的渴望占据了上风,他竟一下子高高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突破人群的阻碍,一窥前方的究竟。
“司马懿,老实一点,这可是天子燕礼!” 旁边一位青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恼怒,压低声音呵斥道。
这位青年便是司马懿的长兄司马朗,只见他身形高大而挺拔,身姿恭敬且庄重,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峰,尽显大家风范。
在这样庄重肃穆的场合下,任何一丝一毫的失礼行为都可能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对弟弟的莽撞举动格外在意。
“噢!” 司马懿听到兄长严厉的呵斥,急忙低下头。
原本灵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虽然他平日里机灵调皮,骨子里透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但在长兄司马朗面前,却有着一种本能的敬畏和惧怕。
因为司马防常年忙于政务,实际上司马懿等人都是由长兄司马朗管教的。
在他心中,长兄的话语就如同家族的信条一般,具有不容置疑的权威性,是绝不能轻易违背的。
“阿兄,阿翁在哪里呢?” 司马懿低下头后,沉默了片刻,可好奇心终究还是难以压制。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又有些撒娇的意味再次问道,眼睛还时不时地偷偷向上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兄长的表情,那模样就像一个想要偷吃糖果却又害怕被大人发现的孩子。
“安静。” 司马朗的脸色愈发阴沉,再次低声训斥道。
他现在满心担忧,害怕弟弟的鲁莽行为会在这庄重的场合中引起他人的注意。
毕竟有些事情,就怕上纲上线,一个君前失仪,那可是要命的,在这天子燕礼之上,任何微小的举动都可能被无限放大,被视作对天子的亵渎与不敬。
“唯!” 司马懿见司马朗是真的动了怒,这才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低下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不过,他的嘴角却微微向下撇起,露出一丝不甘和委屈的神色。
实际上,在这庄严肃穆的燕礼现场,谒者们身着整齐划一的服饰,穿梭于人群之间,小黄门们则脚步匆匆,忙碌于各个角落。
他们或手捧着精致华丽的酒具,或小心翼翼地拿着象征礼仪的器物,又或是有条不紊地指挥众人的行动。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全神贯注地忙碌着手头的事务,哪有闲情逸致去留意司马朗和司马懿兄弟那细微的小动作呢?
此时,“皇帝为君兴” 的声音庄重地响起,宛如洪钟大吕,在大殿中回荡。
天子刘辩缓缓起身,身姿挺拔,他神色庄重地回礼。
群臣见状,即刻再次整齐划一地跪伏于地,额头触地有声,齐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