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微微蹙起眉头,略作沉思,旋即缓缓开口,条分缕析道:“主公,依在下之见,倘若刘虞按兵不动,公孙瓒决然凑不出这般众多的兵马。
刘虞生性懦弱,且素与清流交厚,极重声名与清誉,理应不会如此决绝,与公孙瓒这等边疆武将携手,以致与各方反目成仇、彻底决裂。”
长史耿武闻听此言,亦点头称是:“骑都尉所言极是。
刘虞行事向来瞻前顾后,此等贸然决裂之举,实非其风格。”
众人纷纷陷入沉思,细细剖析当下局势,渐次得出结论:此三路大军,实则仅有一路为主力,其余两路不过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罢了。
当务之急,乃是火速调遣一支精锐之师,迅猛出击。
唯有如此,方能在交锋之际,辨明究竟哪一路方为敌军主力,进而有的放矢,集中兵力予以应对。
韩馥闻罢,却面有难色,哭丧着脸说道:“可如今我手底下实在无兵可调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此刻,沮授略作思忖,上前一步,拱手进言:“主公,在下提议调麴义前来。
麴义精于羌斗,在与羌人的历次交锋中积累了丰富卓异的经验,于克制骑卒之法,更是颇有心得。
若由他率部出击,或许能扭转乾坤,觅得一线生机。”
众人听闻,皆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韩馥,皆在静候他的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