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晚你为何还要抢我手中割鹿刀呢?”秦欢问道。
圆真面有不甘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学会沈家刀法而已,也想看看被沈玉楼赏识的人,到底有何能耐。”
秦欢脸色一凝,若无其事地随口道:“你和沈家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只是老住持曾经教导的一名弟子而已。”圆真淡淡说道。
“老住持为何把你逐出寒山寺。”秦欢紧跟着逼问。
“因为我想还俗。”圆真正色道。
“那你为何又拜入佛门武宗门下。”秦欢目光凌厉,再问一句。
圆真淡定自如地应答道:“我打不过南袈!”
好吧,又一个被南袈以武力降服的人。
“你若真想为沈家做点什么,有句话我可以告诉你。”
圆真忽然说道。
“什么?”秦欢疑惑道。
圆真领着二人行入禅院中,仍旧兀自走神的老乞丐,木头人一样朝前方走去。
圆真和秦欢停在院子门口,圆真双眼紧紧闭上又猛地睁开,牙齿咬得咯咯响,说道:“老住持虽然是被震断心脉而死,可他身上却有许多淤青,四肢也被人硬生生打断,下手之人像是在对他泄愤一般。”
听完此话,秦欢心中一惊,想来老住持死前肯定遭受了莫大的折磨。
“他老人家的死肯定和割鹿刀有关,你要想帮沈家一把,就去夺回割鹿刀,到时所有真相都会一一揭晓。”
圆真一脸笃定地说道。
秦欢听罢笑了笑,漠不关心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呢?”
圆真回头看向后方,风雪中庞大的佛殿隐约可见。
“我若是能去,早就去了。”圆真收回目光,无可奈何地喃喃一句,复又道:“师尊有言,你若是夺刀遇到麻烦,我可从旁助你一臂之力。”
秦欢不想提割鹿刀,就好比此时他不想脑子里出现任何与凝香有关的话题,他以为有些东西,能随着时间淡忘。
“好了我问完了,你回去吧!”秦欢挥手道。
圆真还想再说两句,见秦欢负手而去,他叹了叹气,转身慢慢走向来时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