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保帅,让实力更强的后辈去战那几位胜算更大的,结果,竟是迎来了死局!
说好的五件婚事,少了一个新郎能成吗?可若不成,赌局就不算结束!
敖向远是明白了,这是仙宗下的一个套,让最强的后辈对战虞嫦活是绝对能活,但胜算太小,输了就得让他们最得意的后辈入赘仙宗,与逆空山再无瓜葛,敖家自然舍不得,可放弃就是现在的局面啊,真赢不了!
“大哥,分家有几位实力也不错,不如……”敖向瑜刚说到这,便见敖向远点头道:“你安排吧,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们活着!”
“我说敖家主啊,活着其实也挺简单的,老娘给你出个主意,只要让你后辈一上台,没出手便投降,如何?”
敖向远扭头冷视说话的妖娆妇人,嗤笑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这不男不女的妖孽,怎嘛,你阴阳教也攀附仙宗了?”
“呵,那也要人家看得上我啊!”妖娆妇人妩媚一笑,又道:“说实在的,如今,莫说你敖家,就算全天下,三十以下要击败这分身,找不到啊,找不到!哦,错了,还有个敖珩啊!温北鸣都死在他手里,恐怕只一招,虞嫦分身瞬间溃散!”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妖娆妇人当真好毒的心思!
敖向远额头青筋直跳,冷冷道:“他是魔,不是我敖家子弟。”
“魔?呵呵呵呵……”妖娆妇人咯咯狂笑,直把胸脯晃得上下颠簸,令不少望向她的男子不得不挪开目光,以示清白!
“谁说的?”妖娆妇人扯扯罗裙下摆,使得那洁白玉腿晃得人眼都花了,她却似毫不在意,媚笑看着敖向远问道:“他若是魔,如何出的魔岛?他身受重伤仍可再战,就是魔了?你敖家之人有谁是办不到了?而那些魔主所收弟子,各派俊杰,一个个就跟从墨水里爬出来似的,黑着呢,可你家敖珩啊,啧啧,传闻都变成小白脸了,真当我等不知,他是你敖家故意丢到神武帝国搅乱局势的吗!”
四方天除了仙宗,还没几个门派不怕敖家的,可偏偏阴阳教就不怕,他们一脉单传,没有宗门,没有山头,传人死了可以再找,惹急了,藏起来寻机而动,专杀你门中小辈,若是一些中小门派,顶梁柱若有事离开,他就把你宗门屠得一干二净,而后迅速离去,属于光脚不怕穿鞋的,谁都敢得罪!
不过,妖娆妇人的话并非没道理,谁见过敖珩魔化了?没有,或许有,只是他死了!
可是他们更相信是敖家做的!
因为这个沉睡了无数年的老虎,他醒了,饿了,可是最近的林海已经拧成一股绳,如刺猬般令他无法下口,而神武帝国,就如一头死了的猛兽,想吃直接过来咬一口那多方便!
敖向远无法解释,因为这是他敖家的规矩,无数年建立的家规,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人家说得再无理,再荒谬,他都无法反驳。
“唉,这敖珩啊,其实我也见过,可真没感觉他是魔,现在想来,我倒是被他利用了,虽然他背后真是敖家,唉,局面真是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了啊!”毕雄泽突然感慨道。
“哦,可是贩卖那些法器给西南王的江堂啊?”赵御卿似乎也知道不少。
“除了他还能有谁,而且在城外一战之后,敖家也派人来了,说是要抓他回去,可是他却借机逃遁了,弄得当时我都以为他死了,若非我爷爷告知,我都无法相信啊。”毕雄泽越说,也越是感觉糊涂,实在弄不明白敖家放这江堂出来到底要干什么?
“这不对啊!”农正元忍不住也插嘴道:“据我所知,江堂是仙宗弟子吧,还是我那老友铁武一的弟子,三日前他还更我谈及此事,那江堂十年前就拜入仙宗了,而且,他刚入宗门时才刚筑基,这一个气武初期的人,怎会是敖家的小怪物呢?”
毕雄泽立即哭笑不得道:“别说了,这些我也知道,我府中军师已经把他摸透了,连他在沙海待了几年都查出来了,可是……哎呀,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赵御卿似懂非懂道:“难道,与那事有怪?”
“何事?”毕雄泽和农正元都忍不住问道。
赵御卿扫了眼远处的敖向远,虽然看到对方没有看他,却清楚,他们三人的闲聊啊,定是一直不拉的给听了去,不过,这东面看台上的宾客与仙宗长老们有几个没在聊这事,清楚他敖家秘辛的更不在少数,只是没人当面提而已!
赵御卿自然不想例外,于是道:“自太祖飞升之后,我赵家是内斗不休啊!”
只一句话,便让毕雄泽和农正元还有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