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百姓对此事的看法有很多,而且越说越离奇,越传越玄乎,到了最后,已经传出了上万个版本!
江珩摸摸屁股,故作一脸吃痛的样子,暗笑道:“煞笔。”
他是不怕这点疼,针也的确不可伤他,在正常情况下,甚至这针铁定要弯了,不过他的元神已经能操控星辰,可以伪造伤势,被扎中瞬间,制造一个针孔大的洞,这针扎进去自然不弯。
因为速度太快,以至于施针的背后之人毫无察觉,便忙着对另外一批人施针。
此刻江珩已经化身为一个富商,大肚翩翩的,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心神再次沉静在星宇中开始布置。
天上的仙者又找了一个月,试了十几种办法,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一下子冬季,一下子夏季,忽冷忽热的,把长安城百姓折磨得不行,都奇怪最近是怎么了,突然的六月飞雪,又突然的狂风大作,把人都刮上天了,这是老天爷的惩罚么?导致许多人去求神拜佛,把庙宇门槛都给踏平了,庙宇收入自然是暴涨,可和尚与道士们却没这心情高兴了,因为他们多少也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们修为低微,无法去化解这事,只能与百姓一样在折磨中煎熬!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居然都无法逼出江珩,他们不得已只能当江珩离开了,不过特地留下几人守在长安城,坚持不懈的找江珩。
可他们刚走了没多久,江珩这厮居然主动现身,把这几个留守的仙者打得满头包后,又藏了起来。
风伯无奈,至少带着人马又赶了回来,加大了对长安百姓的折磨力度,而且足足长达了一整年,闹得民怨沸腾,连唐皇都亲自出门求情了,这才不甘心的罢手!
而江珩,早在揍了那些仙者一顿后,便离开了长安城,上路前往南昆仑了。
他还是走着去的,虽然恢复了不少神通,但御空飞行太过遭殃,只是时不时暴露一下自己的坐标,迷惑仙者们,如此往返曲折,走了足足十年都没有离开大唐国境。
“可恶,如此戏耍我等,真当我等奈何他不成?”有些仙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欲了!
“冷静,如果我们真的为了找出他对大唐大开杀戒的话,整个须弥天的所有地仙与散仙都将与我们不死不休!”
“有兵主在怕他们作甚。”
“话不能这么说,兵主如今势单力薄,还需要这些地仙散仙的支持,只有整合须弥天的众生之力,才能与大罗天一较高下。”
“真要和大罗天开战吗?”
“你认为呢?”
“不知道,兵主到底要做什么,我等岂能悟透。”
“大罗天修士长生不死,我等却要一次次的堕入轮回,我觉得,若兵主能一统大罗天也是不错,但怕就怕我等无福消受啊!”
“唉,谁说不是,这就是马前卒的命,好不容易位列仙班可最终还是无法逍遥,那修仙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言一出,众仙者都是一脸愁苦。
长生,逍遥,这是修仙者最崇尚的,实力权力还是其次,可是他们终究无法摆脱权力牵制与没有实力的困扰!
是不是只有站在巅峰才能逍遥?
但看看佛主,看看玄帝,有几个逍遥了?
如今想来,恐怕只有青帝太昊是真的逍遥了,一直以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到处都有他的传闻,有时候在灭杀邪魔,有时候在俗世间惩奸除恶,有时候在东海眺望,有时候在昆仑喝酒。
这才是他们向往的人生。
如今想来这不就是普通散仙的日子吗?
突然觉得,位列仙班反倒是给自己架上了枷锁!
“我不干了,什么长生,什么法宝灵药,统统不要了,我去当回散仙,过我逍遥日子去,天塌了也用不着我来顶,真轮到我时不就是一死吗,总比当个马前卒送命来的舒坦。”
“对,我也是不求名,不求利,死就死,大不了当个鬼仙。”
众人越说越火大,但有些仙者还是很冷静的道:“如果我们真不干了,只怕鬼仙也没机会当了。”
“难道就要这样下去?”
“就是,这样下去是没完没了,我一个天境二阶的小仙留下来能干什么?我走定了,如果烛九阴问及,你们就说我自知实力不足,怕成累赘而去修行了,这样他总不可能也不许吧!”
“对,我也一样,不过告诉烛九阴,我只是去找魔主了,反正在哪找都一样,或许他躲在山里了呢!”
凡事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