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警告说……听说书评区快成九三年的巴黎街头了。
亲爱的书友们,其实我知道每一句评论都意味着有人看书,对于作者是应该感到欣喜的。
但,荀子说:“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
讲个亲身经历的故事吧。
我也曾沉迷于争论、思辨、讨论。
但后来,我发现讨论的很多,甚至都不如读一本那几位的书有效果。
那时候我刚毕业,做调试整天出差,当真是大把时间,沉迷于论坛。
那时候觉得自己还可以,最起码多少明白一些,与人争辩也不落下风。
某次争论到继承权、遗产税等问题,有人直接甩给我一段马叔在“在瑞士巴塞尔举行的国际工人协会第四次年度代表大会的报告”的原文。
瞬间,我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锤锤了一下。自以为自己想的很明白很清楚的东西,实则不堪一击,甚至不堪一本一百五十年前的书的一句话的一击。
然后我仔细翻看了好多以前看不下去的书,再翻看当年的那些讨论,到头来发现好几页的讨论从头到尾,没有一个说的能比一百五十年的书说的清楚,说的让人无法反驳。
几十人讨论了好久,到头来被一本一百五十年前的书,像是未卜先知一样,挨个批判了一番。
从头到尾,真的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样,一本一百五十年的书挨个给每一层楼贴上了标签。
“圣西门主义者”
“无政府”
“原因结果混淆派”
等等等等,那种震撼真的是无以复加。
那种翻开一本一百五十年前的书挨个对号入座的感觉,让我浑身是汗。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讨论的很多东西,其实在一百五十年前,已经被人讨论的不屑于讨论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本一些听起来极为不满的东西,甚至在一七九三年巴黎街头的那些事之后,就已经有人做了总结,毫无新意。
只此一件事,我终于知道荀子的那番话,真的是两年前后读起来依旧振聋发聩。
于是觉得如果真的想要丰富知识、解决困惑、看清社会,还是看书更有效率。
这么说吧,听起来整天唠叨的几个词,几本书,如果想要彻底读懂,之前需要准备的基础可能就要七八年能读完。
我是被吓住了,但也被震撼了,所以从横行无忌的螃蟹,变成了缩手缩脚的乌龟,哪里还敢讨论这些东西?
不一定会被讨论的人嘲笑,却始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有个一百五十年前的大胡子在那笑而不语,指不定指着某句话就说这破玩意老子一百五十年就开喷了。
所以,真要思辨讨论,还是读那些书最有效率。即便三观不同不读大胡子的,那么别的总结着相似三观的前人智慧都读了吗?
那么,如果不是为了思辨,只是为了让别人看到,我认为这叫宣传。
如今想说服一个人太难,所以到最后就是比谁回复的多、快,似乎便是胜利,便能让更多的人以为胜利然后接受这种想法。
但是,我要说这选错地方了。
你要宣传,不去喀琅施塔得和基尔港,却跑到顿河哥萨克自耕农那里,岂不是白白受累?反过来宣传另一种,你不去波兰团结工会、不去柏林墙边,那也没有效率是不是?
其实讨论有很多地方啊,知乎、尤空的火星土星啊、南北朝啊等等太多,那才是宣传人才的集结地,才能扩大影响。
由于那次的事,我深知自己是什么水平,我又没有决心和毅力把那些书都看完,那就半吊子晃着写着玩吧。
这么说吧,相较于赤色陈克,我是高中生刚学了几个新词便迫不及待地用上扯淡,而对方则是硕博的论文,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的两把刷子。
所以呢,真的不必讨论太多,因为不值。我说,这是一本小白文,真的就是,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事,我无所谓,无非就是404,既然这么写就没想着多高的收入什么的,我本身也不是写历史出身的。
但是我背后的编辑很累,起点历史类的编辑可能是各分类之中最提心吊胆的一个。所以我不可能任性到认为这只是自己的事。
人,总是需要适当地想着别人的疲惫。我是那种自己无所谓但不好意思让别人疲惫的人。
所以我已经写到万物皆虚这样中二的话了,也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