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超越今年之利还未出现,况且只是取余利的十分之二,若得利不如今年这工匠会自然消散,也根本不需要缴纳那什一的公费、也不用缴纳什一的行义之钱。
輮辐这样的人看来,确实只有利而无害,实在找不出不参加的理由。
而那几个想要多多询问墨者之义的人,则想日后既有墨者常驻,便可多多询问,若是和心意,自己为何不做墨者?
这件事就算是这样定了下来,用类似的办法和说辞,又有这些人的加入,很快商丘城的私营木匠都知道了这样的消息,纷纷加入。
少言寡语的笑生再一次主动询问了一句。
“适,斧矩斤外,谁人能当这工匠会首领?”
适微微一笑,反问道:“昔日孙武子可有力拔千钧之勇、百步穿杨之术?这工匠会的首领,需要的不是一位木器之术精湛之人,需要的是位通墨者大义口舌锐利之人。那是一滴落入白水中的靛青,为何非要是最清纯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