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淫祀。只要民众不反对,只靠那些巫祝,我想咱们还是能对付的吧?这一次便多杀一些,以免有人再有这样的敛财之心。借民意汹汹,吓那些与巫祝勾结的乡老大族,几个月前咱们没有民心,现在却不同了。”
墨子看着高孙子,微笑道:“你啊,还是没有明白当时适为什么不当众杀人,非要等数月之后再杀人的意思。如今聚集众民,我们并无办法,可祭祀却很容易将民众聚集起来……若没有淫祀事、或是当时就杀人揭穿,又怎么能让民众轻易聚集听我们的义呢?”
摹成子也道:“今日看了这雷火,我倒是想起来昔日子产所说的张弛有度的说法。此地淫祀之风甚重,想要彻底遏制,非要用重刑不可。适的手段可以吓住那些巫祝,但不够震动人心。”
说完,他指了指那枚留下的石雷,说道:“届时,将巫祝党羽们以此物杀死。若事不成,则引为天罚;若事能成,则可以震慑人心。先生守城,要编什伍连坐,乃是为了城不破,手段酷烈;如今用此天雷杀人,也是为了日后再无淫祀,手段也必须酷烈。”
墨子淡然一笑,说道:“杀人者死、伤人者刑。那些巫祝焚烧女子,本就该死,墨者杀他们,也算是行义。我也是这样想的,到时便这么杀,最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