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虽不如墨者,可真要作乱不服,墨者亦难做。”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些道理,又问道:“今日墨者是什么意思?今后如何?”
夏杞之后道:“无非便是想要行私亩开田事。下午我闻墨者讲义,并不在意井田边洫,传闻丝毫不错,儒墨死敌。我在此劝请各位,墨者既认私产,私田私亩最好不要行以往的手段隐藏。他们既认私产,我只盼着写下竹契属于我,也愿意缴纳亩税。”
他也没说为什么,其余人只当他已被墨者吓破了胆,均想若是按私亩税来算,每年缴纳的粟税极多,不行手段如何能行?
那人说完之后,也不解释,更不管其余人,拜别行礼后,登车疾驰,似乎想要逃离此地。
其余人则想此人怕是已被墨者吓破了胆,掾吏都与自己相勾连,手段自多。
况且若是行私亩税清查田亩,这亩税也会加于那些租种或以此为生的隶农,岂能愿意?届时触动众人之利,就算墨者有义有道,怕也难做。
再者这些事牵连极多,商丘内的大族豪族又岂不担忧?此时巫祝事或许不管,若墨者真行清查私亩、竹契定田事,恐怕商丘大族也不会愿意,到时便可引以为援,未必就怕这些墨者。
回去只要早作准备,何必如那人一般吓破了胆?
为首诸人又商量一番,就此离去,返回沛邑,各做准备,却也不敢再轻易触碰墨者。非触及切身之利,已被今日事吓得实不敢再行类似手段,只求暂时各不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