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什么希望的、早早流亡在外的秦国公子。
在吴起看来,不是因为这些墨者与秦人相近,只不过是如同做生意一样,将来所得的利最多就是。
魏人能给出什么样的价码来聘用这些叛墨?现在能给,却并不能给出太多。
秦公子能给出什么样的价码来聘用这些叛墨?现在不能给,未来却能给许多。
吴起对于胜绰等人投靠秦公子连得事,个人情感上是赞赏的,可作为魏西河守,这种赞赏也就变为一种提前准备的敌对。
派遣至沛邑的间谍已经返回,也带来了先行抵达那里的焦禾带来的消息,将种种情况汇报清楚。
听了这一切的吴起惊讶、赞叹、摇头、不解。
那回报的生间问道:“如今胜绰已经追随秦人,当日定下的以车载金玉远赴沛邑伪称聘用叛墨胜绰之事,难道还需要做吗?”
吴起奇道:“缘何不做?”
生间道:“焦禾说,在那里的墨者知晓天下之势,恐怕已经知道胜绰投靠了秦公子的事。毕竟安邑就有一些墨者活动,他们的店铺、那些往来的商人、工匠都和他们有联系。这里的发生的大事,即便他们远在沛地,也是能够知晓的。”
吴起笑道:“难道派车载金玉去,是去让那些知晓天下大势的墨者反驳的吗?只是为了让那些不知道我们能如何重用叛墨的人知道罢了。”
生间又道:“焦禾说,只怕那些墨者大能才智之辈,难以说动,金玉也难收其心。”
吴起想着之前听到的那些墨者的言论、制度等等,大笑道:“墨者大能才智之辈,制政者。墨者小能小才之辈,行上制之政者。我不过一西河守,就算那些有制政之才的墨者前来,又哪里够他们施展呢?”
“于天下,制政者大才。”
“于西河、于魏、行令者急需之才。”
“大才,就一定比小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