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不说破,骉羌也是忍不住肉痛,说道:“这样攻下去不是办法!”
“今日不能登城,即便破坏了壕沟,挖掘了洞穴,夜里又要防备铁丸轰击,不能再百步之内,只能后退扎营。守军必然出城填满,如之奈何?”
公子击咬牙道:“我若有墨家守城的铁丸轰击利器,这城今日已破!墨家口口声声说,不会提供进攻性武器,难道这东西不是可以攻城的吗?”
他也只是发狠,知道这时候说这些无益,转头问子马道:“郑人今日竟然只死了十余人,还是落入陷阱而死!这是怎么回事?”
子马皱眉道:“我如何知晓?国人不欲战,难道公子希望我亲自披甲登城吗?军法严苛,可是千五百人皆犯军法,我若斩杀,士卒必亡北!”
骉羌冷声道:“郑人懦弱,一贯如此。”
子马怒道:“你难道忘了六年前负黍之战韩人被我追着逃窜的模样了吗?”
公子击怒而抽剑,砍向帐内案几道:“勿争执!既盟誓而入王子定,难道郑人想要背盟吗?”
子马垂首道:“郑人好野战,不好攻城。本想与鲁阳公邀战,哪里想到要攻墨家守备之城?那些火药威猛之前不曾得见,士卒心悸,墨家守城手段又高……”
他顿了一下,猛然抬头道:“若如今日这般攻城,再有五日,不用鲁阳公帅楚师邀战,我军恐怕便已溃散!已经不能够这样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