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秉持心中的‘义’;吴起为功名利禄,也终究成名于西河为一方守。”
“若论才能,吴起也能执政知兵,出将入相,国富军强。可他心中无志为天下芬之心。”
“若论义气,聂政此人重诺轻生,不惧生死,孝顺老母,游侠行义。可他分不清何谓大义,何谓爱与用,以至于被人看重一身本身用来行一些毫不利天下之事。”
“所以,墨家要讲同义。这义,到底是什么?重要吗?很重要,没有天下人都认可的义,你做事就不容易分辨对错,也就不知道自己做的在后世看来是对、是错?又岂能不朽?”
“不要说墨家的规矩多,也不要说墨家这义要天天讲日日讲,不讲是不行的。”
“如今巨子已老,我亦鬓白,二十多年的那个年轻人已不在,可二十多年前轵城发生的故事还在重演。”
“你们现在很多人还年轻,当年三个人选了三条不同的路,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也该早早选出自己的路。明白何谓义?何谓勇?何谓仁?何谓爱?这样,你们老时,才可以评价自己,自己这一世所做之事,到底是不是一贯如一?是不是可以让自己心安?是不是真的做到了利于天下成就内心之愿?”
他声若洪钟,酒后更是意气风发,又借着这般故事诉说少年轻狂之事,说的身边那些听故事的人纷纷低头思索。
人群渐散,适带着几分醉意私问公造冶道:“义自然同,可这如何行义,总有差别,这义在你看来,今后如何行?”
公造冶也带着几分醉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道:“越王好战,此一战需尽全力。我想回禀巨子,以墨家这些年行义之情,请天下‘朋友’来沛,助此一战。”
适嘴角含笑,也不再多问。
不知是谁人起了个头,几人放声高歌,以抒心中之意。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一时间引得街头许多人跟声高唱,乐土乐国的唱词,此起彼伏,又引来了一首《乐土》;一首《伐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