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夺下。赢邑那边需要给我们足够的准备时间,五日,只要五日之内赢邑不破,我们便可兵临牟邑、适那边也可以完全扎紧口袋,围歼临淄军团。”
这个五日,自然不是从今日算起,而是从赢邑攻守战正是爆发的那天算起,或者说是齐国大军抵达赢邑、安营扎寨、展开队形开始那一天算起的五天后。
公造冶笑道:“五日,自能守住。我们也需要五日攻下牟邑才行,这应无问题。夺下牟邑,齐军便是瓮中之鳖、罟中之鱼,无可逃逸。”
笑过之后,将适的书信放在了地图之上,几名参谋军官将信上的内容绘制在图上。
图上,以赢邑为铁砧,齐长城赫然就是铁砧下的地面,再往北就是临淄。
梁父方向的大军正在集结,等待时机。
一旦赢邑攻城战开始,梁父主力便向平阳机动,在赢邑被攻破之下攻下平阳,彻底断绝齐军的后路。
公造冶部的骑兵会在邱舆驻扎,若曲阜有变,可以直扑曲阜。
於菟的那个旅在沂水一带不动,作为最后围堵齐军的袋子口。
公造冶部剩余主力,则会在赢邑攻城战打响之后,攻打东牟,断绝齐军东逃的路,将齐军彻底封锁在赢邑以南的狭小范围之内。
这便是齐墨可能的最后一战之前的态势和双方的计划,田午没有被适牵着鼻子走,适也没有被田午牵着鼻子走,因为双方之间的战略目的根本不一样。
适要的是一场歼灭战,彻底让齐国内乱,使得齐国彻底虚弱,威慑一下中原诸侯,放开手脚为越国南撤的局面之下墨家向东南扩张打下基础。
田午要的是逃回临淄,率领私兵精锐发动政变,等待诸侯震动天下有变各国调停,至于临淄军团是否被灭,那不在考虑之内。